“动私刑?”珞珈一怔,“不可以吧?这是犯法的……”
“犯什么法?法是用来管人的,她又不是人!”
麻绳没有,跳绳倒是有两根,两人将珞薇的手脚结结实实地绑在椅子上、令她动弹不得。
“何珞薇,我再问一遍,”珞珈板起脸,“你为什么要寄这封信?
“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伊湄抽出水果刀,在珞薇的眼皮下虚张声势地一比划,“再不说,别怪我挖掉你的眼睛!”
珞薇咧了咧嘴,委屈地看着她们,想哭又不敢哭,弱弱地叫道:“姐姐,珞薇好怕——”
她的眼睛如两汪深井,里面的水仿佛要漾出来似的,片刻间,大颗的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珞珈心中不忍,溜到嘴边的狠话,说不下去了。
伊湄可没那么心软:“别再演戏了,何珞薇!演得再像也没人发你奥斯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再不交待——”
话音未落,珞薇忽然哼起歌来……
两个女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又是什么鬼?
珞珈从未听过那样的曲调,也听不清里面的歌词。
“什么歌啊,这是?”她问伊湄。
“没听过,歌词好像是英文的。”
伊湄酷爱流行音乐,不久前刚拆巨资买了一组音响和一个BEATS的无线耳机。只要是近五年的热门流行歌曲,没有她不知道的。仔细辨认无果后,她掏出手机点开一个图标:“我试试这个音乐识别软件。”
软件很快认出那是一首七十年代的老歌,英国摇滚歌手洛·史都华演唱,名叫“远航”。
Iamsailing,Iamsailing,(译:我在远航,我在远航)
Homeagainacrossthesea.(再次归乡,越过海洋)
Iamsailing,stormywaters,(我在远航,乘风破浪)
tobenearyou,tobefree.(为靠近你,为了解放)
Iamflying,Iamflying,(我在飞翔,我在飞翔)
likeabird,crossthesky.(像只鸟儿,穿越穹苍)
Iamflying,passinghighclouds,(我在飞翔,高高云上)
tobewithyou,tobefree.(只为与你,自由徜徉)
Canyouhearme,canyouhearme,(能否听到,我的心声)
throughthedarknight,faraway.(在那夜晚,茫茫远方)
Iamdying,forevercrying,(我心渴望,泪水盈眶,)
tobewithyou,whocansay……(与你相伴,共度无常。)
珞薇歌声越来越大,到了后面几乎在吼,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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