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的,毕竟养病的这几天,胸前的白绢就没再裹过,一开始她还有些不习惯,毕竟都裹了这么久。
但是见她二人并不多言,她手又疼,也担心一直缠着对胸不好,所以就没再提要一块白绢的事。说起来,她还真不知道自己昏迷时,她身边的这两位宫女给她脱衣服有没有惊到,毕竟本来以为是个公公,结果扯开白绢却发现是个女子。
还有一个让她觉得为难的事,也不知是不是这几日吃的太好又没多走动的关系,她的胸好像大了一些,自己偷偷用手丈量了一下,她好想遮住自己,虽然胸大是好事,但是她穿着太监服,胸前却鼓鼓囊囊的,总归是不大好。
尤其是面对皇上的时候,她更加想把自己藏起来,也不知道皇上对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关于她的女扮男装,他也只是说等她养好了伤之后再来讨论,知道她是女子却还是对她好,但是她心里却始终有一根弦紧绷着,不能完全放心。
皇上不是断袖吗?知道她的性别应该对她厌恶才是,怎么还能一如既往,态度并没有变化呢?每每看到皇上过来陪她一起用膳,桌上的菜肴全是她爱吃的,甚至还允许她跟他坐在一桌,她总觉得皇上在憋个大招,就是不知道是什么。
今日喝过药后,她看着书香,墨语腰上的黄色宫绦,突然想起来了自己之前腰上的那一根串了翡翠扳指的宫绦,那扳指被陶妃扯了去,只留下了丝绳,但是醒来之后衣服就被脱了,她再没见过那条宫绦。
“书香姐姐,墨语姐姐,你们那天给我换衣服有见我腰上的宫绦吗?”乐安坐在榻上,书香给她的脸抹药。都是在一起熟悉的人,乐安一开始就是这么叫她们的,现在虽说性别暴露了,但是依然没有改口。
倒是她们两个之前还有些诚惶诚恐,后来见皇上在她也这么叫,而皇上并没有反对,她们才敢应了,只不过对于乐安的称呼倒让她们犯了难,叫公公吧,不对,叫主子,皇上也没这么说,而且她现在还穿着太监服,皇上也不让她们泄露,也不能叫姑娘,只能暂且也叫起了她的名字,但是态度却是相当的恭敬。
“乐安说的是哪一天?”墨语忙问道,她举着铜镜让乐安能看到自己的脸。
“嗯,就是我被皇上从丽安宫里带出来的那天,在正源宫里,你们不记得了吗?”乐安疑惑道。
“哦,那天我跟书香是在你醒来之后被赵公公叫到这里来的,并没有给你换衣服,也没见到你说的宫绦。”墨语回忆了一下回答道。
“不是你们给我换的衣服。”乐安有点奇怪,那会是谁?
“不是的,乐安,如果我们见到了肯定会有印象的。”墨语肯定道。
乐安想了一下又问道:“那会不会是其他的宫女给我换的衣服?”
“这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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