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的脚形并不清楚,在调查上有点困难。
凶手是出了由香的房间以后,跳过水池逃走的吗?
我的意思当然是凶手是外面来的,可是警部却说:应该是,不过不知道要逃回哪里就是了。他的话隐含了弦外之音。
总之,他继续说:可以断定的是,脚印的主人体力很好,跳得过水池,其他部分最好不要有先入为主的观念。
那一定不会是我了。别人我不知道,但至少我不可能跳得过去。
说完,我觉得自己太多话。以一个气质高雅的老太太来说,我的语气过于明哲保身,然而警部似乎并不觉得奇怪地继续说:我们并未特别认定凶手是内部的人。他坦白道。
我看他们问得差不多了,于是决定替他们两位泡茶,他们也客气地伸手接过茶碗。
真是个好茶碗。喝了口茶,矢崎拿起茶碗看着我说:本间夫人,您以前好像教过茶道?
哦,是啊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这事我听本间夫人提过。为什么这个男人知道呢?他似乎想进一步刺探。
不好意思,我以前在前桥见过夫人。
哦,这样啊
这半年来,本间夫人并未碰到过邻居,希望这不会成为疑点。
我偶尔也学习茶道,但总弄不出漂亮的茶泡,怎么学都不会。
一开始我也不会。我顺着他的话说。
是吗?所以我也不是特别笨啰!矢崎在茶碗里搅拌着小刷子边说。
由香的妈妈纪代美的侦讯也结束了吗?我赶紧转变话题。
是啊!刚刚终于结束了。
警部与高野刑警对望了一眼,似乎有点伤脑筋。
查到什么线索了吗?
没有。勉强说来,算是安眠药吧!
安眠药?
由香好像睡不着,跑去向她妈妈讨安眠药吃。纪代美习惯旅行时都携带安眠药,所以她给了由香一颗。
这样啊
由香为何要安眠药?我默不作声。警部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说:说不定是要给本间夫人吃的。接着又说:让您睡着她才好偷遗书,但似乎不太需要。
我们上了年纪的人,很早就睡了嘛!我苦笑着又说:警部先生,半年前的殉情案和这次的凶案,您认为有关系吗?我再问。
他放下茶碗,动作夸张地将两手交叉在胸前,嘴里嘟囔着:我现在认为可能有。这些话我只对本间夫人说,事实上殉情案发生当时,在我们警方内部便意见分歧。有些人认为应该再调查调查,认为是某人的阴谋,只是后来不了了之,因为连唯一的证人桐生枝梨子,都没推翻自己不是被迫殉情自杀的说法。而且没多久,她又自杀了。
如果跟这次的凶案有关,那又是什么情形呢?
嗯,警部有些苦恼地说:比较适当的说法,就是和藤森曜子所说的一样,目的就是遗产。可是不管怎么推理都不对,若是那边对了,这边就不对。
警方似乎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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