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干什么去啊？”
张金灿扭头一看，却见田珊珊手里抱着一摞文件，干笑了一声，忙说，“没什么，我有点事情。”
田珊珊脸色一沉，笑容顿失，不悦的说，“金灿，我知道你要干什么去。是白素华i去省公司啊，怎么不见申总呢？”
张金灿原来是想说申雅已经出去了，可是看到田珊珊不高兴的表情，干笑一声，忙说，“她忙了。”
“你少骗我了，我什么都知道了。”田珊珊走过来，神色复杂的注视着张金灿，口气里带着几分幽怨说，“金灿，看来我还是猜对了。在关键时刻，你还是想着申总，宁愿和人家一起去，也不要带我去。唉，我真的是那么令人讨厌吗？”
“不，不是的，”张金灿注意到田珊珊的眼神里仿佛带着一抹哀伤，心头一动。他不安的说，“珊珊，你别误会，我只是担心你的工作。”
“借口，都是借口，你心里想什么我清楚着呢。”田珊珊说着狠狠瞪了他一眼，扭身快步走了。
张金灿连续叫了她几声，却也没得到她的理会。
他心中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舒服感，盯着田珊珊渐渐远去的背影，张金灿一句话都没说，一转身，快步走了。
跟着申雅来到她家里，不过他却没有幸运的得到去她家里的机会，而是被留在了楼下。
妈的，这女人难道还担心我的为人吗，张金灿看着进入电梯的申雅身影，心中嗟叹了一句。
不过人家既然都这么说了，他也没办法，只好回到车里等候。
有事没事，张金灿和小斌闲扯了起来。
很快，这话题就扯到了申雅的身上。
小斌聊到申雅，兴趣也很浓。很显然，他也对公司这个女神很关注呢。
他聊了一些申雅的事情，其中很多是她和很多一些男人的关系。当然，小斌所聊到的和张金灿意料到的也都差不多。申雅对于那些很热情的男人基本都保持距离，同时态度全部都很冷漠。
小斌说着，忽然话锋一转，看了看张金灿，说，“张总，有个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给你说啊？”
“但说无妨，我们之间也没那么多的讲究。”张金灿大大咧咧的说。
小斌想了一下，说，“张总，我发现啊，你每次在公司的时候，申总就很活跃，比平常做任何事情都更有积极性。”
张金灿一愣，惊喜的说，“是吗，看来申总对我还挺特殊对待啊。”
小斌说，“不仅如此，张总。申总这个人脾气很古怪的。一般，她是从来不和男同志单独一起出差的。就是罗总，也是如此。可是，和你却不一样。非但她不找别人来当陪衬，反而很积极的和你一起出差，这倒是首例，真是令人意外。”
小斌说话的瞬间，目光里闪烁其光，意味深长。
张金灿看的出来，小斌是话里有话。他笑了笑说，“这大概是因为我和申总的关系很特殊。想当初我还是她下属，经常遭受她凌辱。被她当做炮灰，经常被用来当挡酒的牌子。那时候，我们就是两人。主要还是她了解我，对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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