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知道他神医徐姜的身份,怎么言语之间还如此不恭敬尊崇?
想他在大周时,要问他求医治病的人多如牛毛一般,哪一个不是恭恭敬敬,肃然安分的?
区区一个县令夫人,却为何摆出这样大的架子来,倒像是他求不得要为这位夫人诊治似的?
若不是这县令夫人更有一层高贵身份,那便是这朱捕头脑子进了水,竟不知讨好他几句,忒过分!
徐姜气呼呼地,此时也不敢妄加辩论,只想着一会儿非得好好露一手,先让县令夫人对他刮目相看,再趁机提出要求,放了他一众兄弟,再将这姓朱的捕头问罪……
如此想着,已经到了县衙的后衙,进了一处安静别致的偏院。
放眼望去这偏院,徐姜却觉得遍体生寒,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偏院里树木郁郁葱葱,花草繁茂灿烂,院中还有小河流淌着,一阵阵流水声传来,伴着风拂过的声音,应当是好一番美景。
可……
将这一切装点的无比森然恐怖的,是红白相间的布条,缠绕在树枝头、花草上、山石外,入目的一切都被这两种颜色占尽了风头,明明是如画般的风景,可偏偏被装点成了灵堂一般诡异的模样!
徐姜心中大惊,问朱捕头:“院里是何人所布置的?”
朱捕头淡淡扫了他一眼,“夫人。”
“夫人?”徐姜忍着惊异,继续问,“夫人她……”
朱捕头忽地露出上下洁白的牙齿,目光有些古怪地盯着徐姜身后,“是为夫人布置的。”
徐姜目瞪口呆,“你……”
朱捕头打断他的话,忽地发令道:“把他给我扔进去!”
“是!”
少倾,几个捕快已经将徐姜扔进了偏院中的厢房里,随后又紧紧关闭了房门。
徐姜站起来,猛扑向大门:“放我出去!!!”
吼了几嗓子,自然是没人理会的。
回首,见这厢房中的摆设,徐姜惊疑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这厢房中摆设尚可,不像外面一般渗人恐怖,到有几分别致的模样。
只是……床上躺着一人,走进一看,是个约莫三十来岁的女人,这女人面色蜡黄,双目紧闭,看上去是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了。
徐姜料想这就是县令夫人,连忙捉了她的腕子,去把脉。
不把脉还好,一把脉,徐姜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
这女人分明是被人下了剧毒,如此气若游丝神志不清的状态,少说怕是已持续了数月!
徐姜扒开女人的口舌,看她舌苔,心里凉了半截。
朱褐色的药汁还挂在女人的口壁上,若没猜错,那便是剧毒之手鹤顶红!
什么人如此歹毒,竟要喂这样一个女人鹤顶红!?
即便不喂这药,这女人又跟死有什么区别!
徐姜的身体慢慢冷起来,他脑中的想法越发的杂乱,最后所有的想法都汇聚成一个,那便是,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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