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爱做这种小动作。
今年刚过二三岁的陆撼城比顾眠高了大半个头,他稍稍弯了弯腰,像是有听见漂亮恋人在说什么,而是伸手将顾眠嘴角细碎的一点麦芽糖碎捻走,送到自己的嘴边掉。
顾眠当即一愣,退了一步,很不赞同的瞪了一眼陆撼城,脸红不,小声道:“你疯了?”
经被人称作小陆总的陆先只在顾眠面前有几分旁人决计看不到的轻松揶揄,陆撼城挑了挑眉,故贴近了一些,低低说:“怕什么,前年国内废除了同恋就是精神病的条例,小园里晚百花齐放,打哪儿路过都能听到里头工,外滩那边又了好几gay吧,夜里走出去的全是花枝招展勾勾搭搭的男人,大见怪不怪,就算觉得奇怪,也闹不到咱们面前来,别怕。”
顾眠听得怪不好思的,他依旧很小声,依旧爱害羞着拽拽陆哥的手指头,说:“我才怕,就是觉得……在亲近更好点。”
“那吃饭完就好不好?”高高大大叫人越不敢直视的陆先把顾眠吃剩的糖葫芦装在袋子里,左手拉着顾眠走,右手提着刚在超市买的日用品、在饰品店买的耳钉,还有几袋子高奢品牌的衣服,一路走到附近商场停车场,问顾眠,“去吃你觉着环境不错的私房菜好不好?”
顾眠车习惯先找热水喝,打几年前起,医就下了医嘱,叫他少喝饮料,尤其是最近新出的某些功能饮料,喝了会让他心脏不舒服。
医说得很清楚,重点是功能饮料,比如咖啡、红牛这种,结果陆哥直接丢了他囤的可乐和哇哈哈,分明白的跟他说了不许喝任何饮料。
顾眠当时倒有气,就是觉着怪浪费的,跟陆哥说下次要禁止他吃什么的时候,不如问问身边的朋友要不要,这样也好过直接丢垃圾桶。
“随便吧。”顾眠抱着银的保温杯一打就皱了皱眉头,鼻尖嗅了嗅,连忙凑去给陆哥闻,“陆哥,你闻闻是不是有味道?”
这是昨天刚买的,今天第一天用,结果洗的时候并有什么味道,装了热水关了一午却是一股焦味扑面而来。
保温杯的热水雾气直接腾扑去陆撼城英挺的鼻尖下,只闻了一秒,陆撼城便‘啧’了一声,把盖子重新盖,放到自己这边车门,哄小朋友一样去亲了亲顾眠的唇,说:“咱们不用这个,渴吗?怎么办,先忍忍,分钟能去店里。”
顾眠很自偏头接受这个日常亲密的吻,有加深,就是那么亲亲的唇瓣相贴,也足够让顾眠觉着心里烫,他说:“不渴的,陆哥你别太快。”
陆撼城也笑:“恩,我晓得。”
不时两人便去了外滩附近的私房菜馆。菜馆坐落在一栋洋房里,店主人早今年刚刚翻修了洋房,每天只接待桌客人,但因为太贵,顾眠总觉得这店怕是不太好,一天两桌都恐怕有,不为什么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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