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京城里倒是热闹的紧,不少人谈起礼部尚书之女和大理寺陆大人的亲事。
“听说是皇上赐婚,那可给足了陆大人面子。”
“你是没瞧见,那宫里的礼箱一箱箱往徐府送呢,瞧的人那叫一个眼红…”
“那前些日子闹得沸沸扬扬的国师案最后怎么样了?”
“嗐,还能怎么样,据说人现在还被关在大理寺地下牢狱,那人口头极硬,打死不认罪你说怎么办?”
“哎何必呢,吃这些苦头,听闻那大理寺的牢狱可不好待哦…”
…
稍微知情的,都知道这牢狱里的大国师非彼大国师,只是披着大国师皮囊的顶罪者。
真正的大国师早就被换去宫里了。
牢狱里不是别人,正是福州现太守刘茂,当日殿试上为陆霖出来作证之人。
同样也是他当年收集陆家贪污伪证资料,害了唐浩妻儿老小一家,后又将唐浩制成人彘。
本身这样的人能站出来为陆霖作证已是让人大跌眼镜,他们不知道正因为陆霖将他当年用在唐浩身上的手段全部用在他身上,这人虽然不在乎妻儿老小的生死,但却是极度怕死的。
最怕死的像唐浩一样惨烈。
陆霖当初答应过他,只要答应作证,就放他一命,确实是饶了他一命,但真实的却是生不如死。
陆霖折磨人的手段多得很,让这牢狱里每日都充满了撕心裂肺的哀嚎。
沈钰清睁眼就回了自己寝宫。
启焕之正拿拍着给她擦手,这动作很暧昧,沈钰清挣扎想收回手。
“别动”,启焕之捏的很紧,从她每根手指都擦拭了,指缝里都么放过。
沈钰清收不回手,全身软绵绵的就知道自己又是中了药,应该是类似软骨散一类的药物。
感觉到她的沉默,启焕之抬起灰色的眸子,抿了抿唇,“不问问你为什么回来了吗?”
沈钰清睁着白眸,想到昏迷前脑后一疼,是陆霖接住了她,再结合之前那伙人随便闯进来,猜到是陆霖授意,只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啊?
为什么她养得这些狗玩意,没一个好东西啊?
启焕之掐着人下颚将人脸口偏过来朝着他,又拿着帕子给她擦脸,那帕子从沈钰清眉毛到嘴角,再到脖子,他很细心,动作不慌不忙,像在享受。
却令沈钰清打了个寒颤。
“又是你下的药吗?”沈钰清问。
她用了又,启焕之就笑,“上次我下在茶里的药,你果然发现了。”
他全然没有被人发现的尴尬,反而很高兴,总归懒得他来解释了,他龇出一口白牙,“陆霖把你换给我了,你现在是我的了沈钰清。”
沈钰清想吐他一脸,瞧啊这些狗东西想的什么玩意,她是物品吗换来换去?
但她生生忍住了,现在的启焕之看着很没有理智,她不想激怒他。
启焕之却一点也不客气,直接伸手来解沈钰清的衣襟。
沈钰清白的透明的手搭上去也是徒劳,她没有力气阻止,“焕之,我辛苦把你养大,你就这么对我?”
悲伤到极致的语调,令启焕之停顿了下手。
他睁着迷茫的灰眸,里边仿佛空荡荡的,带着小时候的稚雅。
他问:“陆霖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这个样子的启焕之让人心惊胆寒,沈钰清觉得他疯了,不是他疯了就是这世界疯了。
不然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这一定是在梦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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