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案弄的不成样子。
安塔尔丝回头,看到一只撞上来的黑灰相间的挪威森林猫。那只猫长得非常漂亮,淡绿色的瞳仁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安塔尔丝从小怕狗,但是对猫还是很友好的。
她伸出手,挠了挠那猫的下巴,它的毛又长又软,被她一碰,猫咪眯起眼睛,一脸十分享受的样子,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特丽莎,回来!”罗齐尔注意到了这里的异动,他打开宠物笼,对着猫咪叫了一声。
那猫回头瞅了他一眼,不太情愿的走了回去,走之前还用尾巴拍了拍安塔尔丝的手背。
罗齐尔将它关进笼子,对安塔尔丝歉意的一笑,露出他标志性的虎牙:“抱歉,一时没关住它就跑了出来,打扰到了你…”
他的视线落在窗玻璃上那一团模糊的痕迹上,顿了一下:“…作画。”
安塔尔丝闷闷的扭过头:“没关系。”
许是看她一个人坐在这里的样子有些孤零零,罗齐尔想了想,走过来坐到她的对面,看着玻璃上那些淌着水珠的奇形怪状,努力找了一个最形象的,指着那面水痕对她笑:“这个鸭子画的挺可爱的。”
安塔尔丝憋了半天:“…那是嗅嗅。”
罗齐尔:“……”
罗齐尔:“打扰了。”
他扯出一个张不开嘴的僵硬微笑,提着他的猫仓皇逃走。留下安塔尔丝郁闷的继续对着满玻璃的水雾发愁。
根本没有人懂她的艺术细胞!没有人!
零零落落的雪花一连下了好几天,使得伦敦的天气又湿又冷,大街上云雾迷蒙,基本看不见人影,只能看到各家窗落里偶尔露出来的圣诞树上的彩灯。
安塔尔丝一回到格里莫广场12号就换上了自己最厚的一件睡衣,每天裹成一个球,抱着一杯热可可窝在壁炉边虚度光阴。
院子里堆银砌玉的,大雪像是一块纯白的地毯,盖住了石子铺就的小路和那些潦草的断茎残枝。
今年没有人再去院子里打雪仗了,他们都已经长大不少。雷古勒斯愈发内敛成熟,西里斯愈发张扬不羁。
格里莫广场的氛围越来越沉默,死气沉沉的坐落在伦敦不变的阴天里。
平安夜这天,克利切一贯准备了满满一桌子的餐点。
奥赖恩在主座上一边切着牛排一边懒洋洋地询问着他们的学业,沃尔布佳神色厌倦,正在嘱咐克利切要安排好明天的家宴。
餐厅里静悄悄的,西里斯在这个假期里格外的安静,几乎不对任何事发表任何意见,连一句话都懒得说的样子,倒是真的减少了很多摩擦。
他旁若无人的吃完了自己的晚餐,提着自己的圣诞节礼物回了房间,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雷古勒斯和安塔尔丝简单的和奥赖恩说了说斯莱特林的情况,也结束了晚餐,两个人围坐在圣诞树下开始拆礼物。
壁炉里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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