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下来,胡旦艰难地吞了口口水,道:“贤弟,这确乎是把宝刀……”
他压低了声音,道:“我是看在我两的情分,才告诉你这件事的。从来,从来,我家里别人也不知道,谁也不知道,我会看刀气。”
康禄赫道:“啥?这有啥可保密的?”
胡旦小声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那死了的爹跟我说的。”
康禄赫道:“那你肯告诉我?”
胡旦道:“你是个楞脑瓜,木头做的,我怕你吃亏上当。”
康禄赫笑道:“胡兄待我真好。”
胡旦脸一红,道:“你这楞脑瓜要是被人骗得倾家荡产了,哪来的钱做大将?”
银锁躲在房顶上,不由得对阿曼道:“阿曼,我怎么觉得,康旗主像是伯牙找到了子期,仲父终得鲍叔牙?”
阿曼打了个寒颤。
康禄赫又道:“这东西到底是从哪来的?”
胡旦道:“我问了伙计,伙计说是个潦倒落魄的江湖客当到我们家的。”
康禄赫道:“怎么居然把你家当当铺了吗?”
胡旦道:“我也是这么问的呢。可是伙计居然说,那人说当铺里的人管这刀叫‘破旧豁口刀剑’,只肯出两贯。而这么上好一把刀,那人只要价二两黄金……他没忍住,就买下来了。你是不是觉得你之前的钱都白花了?”
康禄赫凝重地点点头,道:“他怎么就不上门找我呢?”
胡旦摇摇头。
银锁交待道:“姓朱的那两个小子,曾经说过要仿制大夏龙雀,我去看看他们。我觉得,康旗主这个朋友,今天应该不会对他下黑手,我先走啦。”
“少主!少主不要闯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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