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又应该有多少钱。
这一提起钱,谢临的脑瓜子,就不嗡嗡作响了,一笔一笔的账,算得那叫一个清楚明白。
“我跟你讲,这个书局,那就是看你是外行人,坑你呢!”
谢临拍了拍自己胸口,“你把书交给我,我来给你收拾,保准赚得比以前多,那书局老板除了该得的,半点油水都别想捞着!”
沈千昭不吭声,谢临这点说的倒是对的,这满京城,还真找不出比他更毒的奸商了,谁能比得过他?
就是......
发现自己被人写成这样,不算算这笔账,反而算起别的账,他的脑子里,就只剩下银子了吗?
他的眼睛......就只看得到钱?
看着谢临看在长篇大论,想将话本子传到更偏远的地界,没准还能兜售到其他国家。
沈千昭手指扶额,究竟是财迷,还是心大?
傍晚回到宫里,沈千昭昏昏欲睡,一进殿里,倒头就睡。
采秋在旁,扯了扯锦被盖在她身上,笑道,“殿下今日不是到庄子去了吗,怎么瞧着这么累?”
沈千昭摆了摆手,扯着被子把自己的脸都给埋了进去,盖住眼睛,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别提了,谢二发现我写话本子的事了。”
采秋眼睛一亮,连忙蹲了下来,小声问道,“殿下,谢二公子发现后,可是恼了,气了?”
“莫非与您打起来了?”
她都多久没瞧见主子和谢二公子掐架了。
这还有些想念自己当初劝架的时候。
听采秋这么问,沈千昭一阵语噎,“是气恼了,拉着我,说了一整下午的生意之道,说那书局老板坑咱,从中捞油水。”
“还说,让我抓紧写,以后这事,就交给他办,肯定不会给那些奸商从中捞油水的机会。”
“还教我,要把那纨绔少爷写得再毒着,如此,才能有共鸣,才能卖得更好。”
听听,这是一个脑子正常的人能说出来的话?
采秋一愣,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这谢二公子,还真是不能以平常心相待。
“有谢二公子去办,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奸商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扯着锦被拉下来些,生怕自家主子在被里头闷坏了。
沈千昭:“是啊,谁能奸得过他?”
那家前几个月在京中很是受欢迎的西朝风味的酒楼,谢临后来,偷偷找人潜了进去,硬生生把人家的招牌菜都给偷师过来了。
最后人家找上门来算账,直接让人两扫帚给人赶出去了。
做狗这方面,没人比他强。
采秋:“殿下,今个儿听说,上阳殿那边的病了,找了太医。”
闻言,沈千昭这才来了点精神,勉强睁开了眼,看向采秋,“太医怎么说?”
采秋笑笑,“说是忧思成疾,兴许是因为半年前小皇子夭折一事。”
“听说,还让底下人去找皇上了。”
沈千昭眉梢一挑,“父皇去了?”
采秋:“去了,齐妃娘娘在皇上面前哭了好一会,那小脸白的,不知上了多少粉呢,满嘴都在追思小皇子,说自己痛不欲生呢。”
采秋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
沈千昭嘴角勾了勾,怕是在为自己没能母凭子贵而痛不欲生呢。
先前还能在淑贵妃没死前勾搭上一起来算计自己,想来不仅没病,还康健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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