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里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只是可惜的是,唐人街热闹的华埠舞龙大游行,这里是没有的。
恰恰相反,过年的这几天,大街上很冷清。
华人除了放烟火,就只待在家里,也没有人工作。
另外,让人最不能理解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华人‘过年’在每年都不是同一天。
他们有一套独特的计算日子的方法,实在让我摸不着头脑。
说到这一点,更有意思的是,据“周”说,华人还会用动物来纪年,大概是十二年一个循环,像今年在他们的口中,就是猪年。
为这个,“周”还突兀的问了我的年纪。
他的提问方法绝不直白无礼,而是很含蓄,问我属什么。
我简直被问住了,等弄明白他是在问我的生日,也只有老老实实说了。
结果按照动物纪年一算,“周”告诉我是属“猴”的。
不,这可不是开玩笑。
亲爱的,你相信吗?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跟猴子有缘。
当然,就像我们对华人陌生,感到好奇一样,他们对我们也同样如此。
“周”的妻子“奶酪”有几个弟弟妹妹,和他们共同生活在一起。
那几个小家伙的问题那简直太多了,他们会一点英语,对我兴致勃勃。
问我为什么这么高,为什么鼻子这么大,他们连我的头发为什么不是黄色的都感到惊奇。
当然,这些问题更是让人尴尬的,可他们没有恶意,仅是单纯的好奇。
他们把美国想象得也很有趣,他们认为美国是天堂,所有人都有钱,有汽车和洋房。每个人天天喝可口可乐,吃巧克力。
所以当我告诉他们美国有很多穷人的时候,物价很贵,会有遭遇枪击的危险,和各种掏光一个人口袋的阴谋诡计的时候,他们十分吃惊。
就和我和听见我属‘猴子’的时候一样不敢相信。
对了,华人过年还有一个重要的主题,那就是吃喝。
我从到了“周”的家里,嘴就一直没停过。
他们很热情的让我吃各种各样的有趣的东西。
比如说喝茶,这里的茶叶和咱们喜欢的茶叶不一样,不放牛奶也不放糖,但喝起来有浓浓的花香味。
他们也把葵花籽当做零食,味道确实不错,可惜都是带着瓜子壳的,我老半天也吃不了几个。
可你永远也想不到,华人用牙齿嗑瓜子的速度到底有多快,那简直就像一台一台剥瓜子的机器。
就连孩子也可以把瓜子放在嘴里,不用手帮忙就把瓜子吃掉,把壳吐出来。整个过程超不过一两秒钟。
对了,我曾经跟你抱怨过华国的东西很难吃,但现在我要更正这一说法了。
确实,这里连能吃的面包都很难找到,都是含糖的,根本难以下咽。
但奇怪的是,我出乎意料的喜好上了一些本地的饭菜。
“奶酪”的厨艺很好,几乎不用味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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