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循着四面八方的防备力量,一边目的地不转移的朝着酒窖而行。
说来也好笑,这宰相府的酒窖他完全就是一回生二回熟,也当真是来过几趟,这糊涂的宰相或许不知,他的这一方藏酒,早就被换成了一方藏水。
不然,怎么着都不会将人给关在其中的暗室里……
当他踏进来那方院子的第一步起就发现了,这里,明里暗里竟然增添了那么多的人,而且还各个都是好手。
心中一凛,第一反应,不是自己去闯龙潭虎穴,而是转身离开,可惜,他的身形还没转开,就听到一个女人拥着嘶哑的声音,狂喊着救命,当即就窜出来了一群守卫,挥刀便砍,那架势根本就不打算留活口。
本来他不打算多管闲事,毕竟宰相府关两个人也实属正常,等着皇帝来抄家,数罪并罚他便是秋后的蚂蚱,彻底的没戏了。
可惜,好巧不巧,那女子恰此时抬起头来,口中大呼,她是伯阳候之女,行动绝对是快过意识的,手中的长剑,直直的朝着看人的那几个守卫便挥了过去。
后来,开始打起了群架,当时是一群人打他一个。
如此动静,本来他也是没有把握能够逃离的,但是,谁让他和伯阳候通好了气儿呢,于是,这一场戏码就此拉开。
“宰相,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胥容听完萧风的叙述,本就气狠了的心,拿起砚台就朝着宰相给扔了过去,却被萧风半途截下。
胥容不满的看过去。
“皇上,这砚台可是上好的江南贡品,可别就这么浪费了!”那笑眯眯的模样,让一边的伯阳候心中暗叹,定国候之子,果然不似表面上看去那么简单,否则御前侍卫这个头衔,不至于从胥容尚且没有登上大位之时就一路带在头上。
虽然被翎王爷半途抢走,理应就此待在翎王府,却不想,不仅皇宫大内四处可走,比之从前却是更加的得胥容的信任了。
“那就送你了。”胥容得了个台阶,顺着就下来了。想想也是,若是一朝宰相在御书房里头破血流的出来,你还像个什么样?
“皇上,微臣冤枉啊,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微臣的府中竟然还关着别人,而且还是伯阳候的女儿,微臣,真是冤枉啊……”
“哦?宰相在此觉得冤枉,我怎么觉得是蓄谋已久的呢,当时挥刀灭口的侍卫可是先皇当年顾念太后,赐给宰相府的人呢!”萧风淡淡说来,却是让宰相咬牙切齿。
“风世子,本相与你无冤无仇,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他愤恨的盯着萧风,一字一句的说到。
“我胡说八道?伯阳候,你怎么看?”萧风懒得与他逞嘴皮子功夫,直接就将问题抛向了伯阳候。
伯阳候本来就对自己的老来子过分的溺爱,当时一看到自家女儿穿着中衣,满面苍白,当时直生出了要将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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