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应该又是用了什么小把戏吧,骗的她团团转。
其实都是惯用的伎俩了,从小到大,阿征从来不缺撒娇的手段。贺驰亦深以为然,但他好心同她讲理,都已经说的那样清楚了却依然抵不过女人关切的心意。
她心里到底还是放不下骆征,嘴上说着已经看淡了放开了,可只要阿征一有事儿她立马比谁都着急。
那现在呢?此时此刻呆在骆征身边的她,看出来骆征的小把戏了吗?她会心软吗?
贺驰亦嘲弄极了。
正喝着闷酒呢,突然
“挖槽贺二!”不知道哪个嗓门大的,突然鬼吼一声,惊得隔壁桌的美女杯中的酒都颤了三颤。
这几个刚进来,前脚刚站稳,冷不防看见贺驰亦这尊大佛,都纷纷凑过来寒暄。
好长时间没见了,贺二还是那个贺二,生的人模狗样,不敢近身多言。
“什么风把贺少吹来了,我今儿高低得去买彩票。”
“你都富得流油了,还信那狗屁六合彩呢。”有人吹嘘。
“诶”那人一挥手,活像个神棍,“这你就不懂了,当初我爸就是六合彩发家的。”
“....好小子。”
“太难得了啊。”绿毛也在,他感慨万千,“上回人这么多还是在雪夜。”
“我记得那会儿骆二还没结婚呢吧?醉的一塌糊涂,后来又追过来一个大美人。拉着他跑了。”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有人当场叫他住嘴。
“有啥不能提的啊。”
“上回你提,骆二差点没摔杯!”
“我就提,怎么事儿,他今儿又不在,对了那女人,据说还出现在婚礼现场了!”
“卧槽真假啊,牛逼啊。”
八卦声此起彼伏。
贺驰亦没做声,视线一直在绿毛的手腕。看了一会后,他突然起身,在一众抬头仰视的疑问的目光里,他越过这帮吵鬼去了卫生间。
手机就这么被落在了桌子上,一直在“嗡嗡嗡”的叫。
他不知道,姐姐这会儿正不停地在给他打电话。
这应该是秦姐姐第二次主动给贺驰亦打电话。
坐在车里,女人怀里抱着那束垃圾桶里捡回来的花,小心翼翼对待着将它当做一份真挚珍贵的礼物。
她刚刚和骆征说完分手,还没来得及好好整顿心态,结果就又陷入了更深的茫然里。
分手的事儿她不后悔,甚至觉得心中快意,有些东西说得越早越清楚越好,彻底放开了反而觉得松快。可是一想到贺驰亦,她的心头就又变复杂晦涩起来。每每回忆起走前青年看自己时那双落寞的眼,现在人又不吱一声地离开。秦温喃总觉得自己亏欠。
青年的追求放肆而又热烈,她有点儿招架不住,潜意识里觉得不应该,但是又不自觉被他吸引。
花瓣衬着她脖子处的珍珠串,鲜花珠宝堆砌下的她美的不像样。贺某人是确确实实捧着一颗真心过来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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