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梦呢,梦里,她一袭大红遍地金的长裙,泛舟湖上,怀里捧着一堆莲蓬,她刚要上岸寻一处凉亭坐下,突然河里蹿出一道黑影,迅速朝她一扑,小舟乱晃,她一个没站稳坠落河里,被黑衣男子一把逮住。
“救命,救命……”
梦里,严诗诗察觉到黑衣男子危险,急急呼叫出声,可不知怎么的,嘴似乎被封住了,没法子清晰地呼救,全成了呜呜呜。
梦中,严诗诗一急,使劲全身力气要逃离登徒子男人,可姑娘家能有什么力气?吃奶的劲使出来,也远远不够,怎么都推不开,慌得严诗诗抬脚去踹,却不想,被男子一把捞住架上宽阔的肩膀,做什么,经历过两次的严诗诗再清楚不过!
急得严诗诗梦中惊醒,蓦地睁开双眼,却不想,闯入眼帘的不是什么黑衣男子,而是光着膀子的萧凌,正红着眼睛俯身盯着她。
是萧凌?
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严诗诗,脑子懵懵的,眼睫毛傻乎乎地扑闪,还没等她回过神来……
严诗诗猛地瞪大双眼!熟悉的不适感再度袭来!
萧凌,你,严诗诗说什么,无人知晓,所有音儿都含糊不清,别说萧凌听不清她的话了,连她自己也听不清。
也不知怎的,明明时辰、地点哪哪都不同,严诗诗却在迷雾中渐渐看清昨儿蜿蜒成河的木地板,只残留半桶水不到的木桶。
记忆模糊,具体发生了什么,细节是怎样的,严诗诗想不起来了,只迷迷糊糊记得窗外的月亮越来越西斜,月光渐弱,两只纤细柔弱的胳膊再无力气,木桶壁都挂不住了,直直往水下沉。
现在,没有木桶,没有水,但太热了,层层细汗冒出,萧凌终于收兵时,严诗诗整个人又如春夜雨里淋过一样,乌黑秀发也湿乎乎的没法看。
“你混蛋,大清晨的闹人。”酸软乏力的严诗诗,趴在大红枕头上,面朝浑身是劲使不完的萧凌控诉,“等会咱们还要进宫呢,我浑身没力气,还怎么走路?”
大婚次日,身为王爷、王妃,他俩还要进宫给宣武帝请安呢,严诗诗难以接受,自己要双腿乏力姿势古怪地走路!
萧凌正坐在床沿美滋滋地套中裤,闻言一顿,转去她单薄背脊,边安抚边笑道:“放心吧,方才我收着力,都没舍得zhuang你。”
严诗诗:……
那还叫没舍得?腰都快断了!
仿佛看懂了她眼神,萧凌附在她耳边低声笑:“以后,你会慢慢知道,什么叫做‘撞’。我的水蛇姑娘,一个月后揭晓谜底。”
婚前得三皇子点醒,对待黄花大闺女不能太莽撞,得收着力,真想要施展雄风,一个月后再来,那会子才能夫妻俩都美滋滋呢。
萧凌想要严诗诗跟他一块美,所以,昨夜哪怕疯了似的想得到她,想不要命地宠爱她,最终也没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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