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刹那,只想扭过头去看一看他心爱的姑娘,看看诗诗面上是否有惊喜。
四斤重的弓都未放下,萧凌就满怀期待地偏过头去,望向严诗诗一开始站立的方位……可,那里站着各色各样长裙的姑娘,却独独少了一抹海棠红,少了诗诗,前排姑娘来回扫射两遍,依旧没看到诗诗的身影。
忽然,萧凌所有感应似的转过身去,惊见风中一抹海棠红在奔跑,定睛一瞧,他的诗诗又去追帕子了,这回,抛弃的……是他。
先头还嘴角偷笑,欣慰严诗诗抛弃太子,去追帕子呢。未料,风水轮流转,这么快就转到他头上了。
一时,萧凌心头滋味复杂,饱读诗书的他都有些拿不住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总体来说,“苦涩”!
相当苦,相当涩!
“嗷!”
因为观看比赛,严诗诗耽搁了一会,等她再追过去时,竟眼睁睁看着帕子在空中打几个璇儿,一声不响,随风再度刮起,逃出了围墙。如断线的风筝,彻底失去了掌控。
严诗诗嘟嘴“嗷”了一声,旋即一跺脚,朝练武场大门口跑去,绕道练武场外面的桂花林去寻找帕子。
偌大一个桂花林,帕子才点点大,宛若大海里淘珍珠,哪是那么好找的?
“你俩过来,方才有看到一条海棠红的帕子,从围墙那头飘过来吗?”严诗诗在桂花林里转悠,地毯式搜索,从墙根处逐渐往林子深处走,四处张望,眼睛都快疲劳了,依旧没发现帕子的踪影。
这可如何是好?
帕子是严诗诗亲手绣的,上头不光绣了她闺名,更重要的,上头的每一根绣线,都是她十二岁生辰那日,娘亲从嫁妆里掏出来的宝贝呢。听闻那些绣线,是外祖母生前爱摆弄的,外祖母留给娘亲的遗物不多,那一匣子绣线是其中一种。
如此珍贵的东西,绣好,才第一次使用,就被刮飞了无踪影,严诗诗心头很是难过。哀叹一声,觉得自己愧对外祖母。
这时,小径走出来俩个宫女,严诗诗忍不住上前询问。
“严姑娘,奴婢不曾见过。”一个宫女果断回答。
“严姑娘,奴婢好像……看到过一个海棠红的影子……”另一个宫女一副回忆的神态,慢慢道。
“在哪?”严诗诗急忙追问。
“奴婢也说不准是不是,”那个宫女转过身去,朝林子深处指道,“方才风朝那边刮的,好像就在那几株古树边。”
严诗诗立马活过来似的,提起裙子,顺着宫女手指的方向一路小跑而去。好在相隔不远,很快,严诗诗就到了……
果然,那个宫女没看走眼,一抹海棠红躺在一株百年古树下的青草地上。
“万幸,万幸!”严诗诗笑了,生怕讨人厌的秋风又来折腾人,赶忙加快速度跑过去,弯腰就要捡……
却不想,一个修长手臂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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