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经筵的名单。
这次,申时行、王锡爵等上次没有参加这一盛会的翰林都名例其中,只少了周楠一人。
周楠便急了,找高拱问是何原故。
高拱直接回答说,周翰林你上次不是说当年因为牵涉进一桩冤案,被发配充军十年,一直没有摸书本。学养不足,现在正好在翰林院读书。既然你自承学问不够,还怎么去参加经筵,那不是笑话吗?
“老夫劝你一句,好好读书,多读书,读好书。”
周楠瞬间明白,高拱搞了这一出,纯粹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他再也忍不住了,和高拱拍了桌子,红着脸忿忿而去。
是啊,人家掌翰林院事,直接管着经筵,他周楠拿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看来,这西苑是进不去了。
不行,得想个办法啊!否则,若是内阁人选出了纰漏,我又如何向严讷交代。坏了信用,以后还怎么在政坛上混?
想到这里,周楠心中如果热汤沸腾。
他气呼呼地出了翰林院,身上竟出了一身热汗。
原来,时间已经到了六月底,一年中最热的时间已经到了。
身上的官袍已经被汗水彻底沁透,口中干得发苦。
出了皇城之后,他害怕钻进闷热的轿子里,索性跑进皇城附近官员们常去的一家茶社。点了一壶茉莉花,准备等天黑下去不热了再回家。
喝了几杯茶,身上凉快了许多。
侧耳听去,上面的说书先生正在讲《白蛇传》。
这位说书先生颇有名气,从断桥遇雨,到盗灵芝,起承转合,娓娓道来,甚是精彩。
其实,这个故事周楠熟得不能再熟,也没有任何期待,但听书其实听得就是先生的口才和艺术再加工。
这说书人口齿伶俐,故事讲得更相声似的,还非常的污。比如其中有一段,说是法海儿找到许仙问:“施主,那蛇白吗?”
许仙肯定地回答:“白!”
法海面露诡异的笑容:“大吗?”
“大!”
法海:“软吗?”
……
周楠忍不住扑哧一笑:这先生,贱得很呀!
他是听出其中的乐子了,可有听众却不干。
一个客人怒声打断说书先生:“老吊,你他娘说的什么呀?昨天你不是在说《水浒》吗,恰恰说到林冲风雪山神庙,正精彩,直娘贼你却来一句明日请早。今天咱们来了,你反说起白蛇,这不是糊弄人吗?不依,你接着说林教头的故事,说他杀没有杀陆谦那小人。”
“对对对,老吊,你不厚道啊,快说水浒。”其他茶客记起这事,也纷纷闹起来。
这种吊人胃口的事情最是可恶,不能原谅。
老吊连连拱手:“不好意思啊各位,实在不能讲的。”
“怎么就不能讲了,说,必须说下去,不然就退钱。”众人大为不满,齐声大骂,更有人将花生和瓜子皮朝前扔去。
别看说书先生老呆的名字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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