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找到机会吞噬天魔——两者矛盾点就在于此处——“阿弥陀佛,”佛子道,“此非阁下能用。”
公西雁毫不理会,青藤疯涨。
佛子低诵佛号,身后骤现一轮宝日。
佛光与青藤一边抗衡一边追击,四下逃窜的黑烟被佛光触及真如烟雾般融化消散,就仿佛褪色般洗蜕了颜色,在生死存亡的危机面前,想都不想奔向了公西雁。
可怖刺耳的叫嚎在听觉层面被拉到异常冗长,然后所有的黑烟都扎入青藤伞面之中。
公西雁喉咙一动,猛然吐出一口鲜血,脸上的本就苍白的脸色更为惨淡,就好像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生气。
佛子难得得皱起了眉,身后日轮笔直照着公西雁,但比起这个女子将残余的天魔融入妖伞的意外,他更惊讶的是千叶。
她到底对天魔做了什么,才会叫它虚弱到对佛光都没有抵抗力?
佛子看向身后的长老们。
其中一位伸手放出一件法器,法器张开,如一朵花苞般将公西雁整个人都罩在其中——她没有丝毫反抗能力。
妖伞仿佛寂灭般合拢,丧失了灵光;公西雁也是眼一闭,昏倒在地。
佛子收起日轮,转头看向另一边。
靳司命正在看覆盖在自己旗面上的奇特妖魂,他都没有意识到它竟会缠在上面。
而刚才他与剑光过手的那么多招,等同于在这东西身上炸裂,它竟丝毫无损!
当这坨透明的魂体游走到旗杆顶上,居高临下看着靳司命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出现了古怪的表情。
他说:“息容?”
他是半妖之体,对妖力极为敏感,再加上他对“沧澜海大妖”熟悉之至,若非他打破息容的封印祸水东引,息容也不会有机会屠了半个翎玉山。
他没碰,因为他感觉得到妖魂对他垂涎三尺的。
他深深地看了这东西一眼,挥手收起青旗,一甩袖,把妖魂重又甩给千叶。
妖魂张牙舞爪还不肯回,千叶扇子一伸,牵引着妖魂抓回手中。
“不许胡闹。”千叶警告它,又把它团吧团吧塞进了袖子。
把东西收回了她才对着靳司命说道:“这是息容妖子孕育出的东西,刚吞了母体,比较危险,少主还是不要碰得好。”
靳司命:“……”
他没在意,只道:“这一回,你又在我身上看到了什么?”
她眼睛还闭着,试图睁开,但连一点光漏进去都觉得刺痛,她下意识抬起扇子点了点额头,顿时觉得一种极其持稳冷静的力量顺着扇子流入她的头颅,舒缓了她紧绷的神经。
这回「天眼」触发的反应真的难受。
她眯着眼睛看对方,沉默了一下:“看到一幅铜色妖骨,横断山河,不确定是否是你的。”
靳司命若有所思。
千叶看他似乎对自己也无明显的敌意,这便扭头看迟归崖,他后负着手,剑已经失去踪迹,不知被他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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