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指尖所指方向看去。
不知什么时候,公寓的门牌号上被一张广告纸给挡住。
而吸引阮皙注意的,是上面的字。
她自小能接触到的环境和教育里,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广告方式,充满了新鲜感,身高不够就踮起脚尖去看,怕站不稳,自然的扶住男人臂。
“富婆重金求子……本人小莲,嫁给年迈十的地产商,因先天不育,雄厚的资产无人继承,为了避免纷争,诚心寻一名健康有化的年轻男子共孕,只要你能圆我做母亲的梦,重金酬谢!”
——阮皙嫣红的唇一张一合的念出上面广告内容,慢半拍两秒,眼露惊讶的看向段易言。
似乎是在关切的问:你已经快流落街头到给富婆重金求子了吗?
“……”
像这样破旧的居民楼,有些野广告乱贴也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阮皙的反应,段易言垂着眼皮,见到这个用身体曲线相贴他臂却不自知的女孩,用一直很可怜很可怜他的语气,轻声说:“段易言,你是不是缺钱啊?”
“……”
阮皙每说一个字,身体就柔软的贴近一寸。
她丝毫没注意到两人的姿势多暧昧,且心下男人的臂肌肉紧绷,很是仗义的说:“你放心,看在你帮过我的份上,我不会让你做出重金求子这种事的!”
她早就从旁人口听说过,段易言多宝贝自己的清白之身……
所以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忍辱负重掉进火坑里?!
段易言的反应似乎并不领情,修长冷白的指抵着她瘦弱肩膀,轻轻地往外一推。
“别离我太近——”
这是他今晚第一次忠告。
比起之前维景酒店的顶级套房环境……
阮皙这是第一次来到段易言的住处,明明才见了几次面而已,她却相处的很自在,进门前先看了看空荡荡的四周,房间格局和桑盛盛的那套差不多,布置是典型单身男人居住的模样。
好像没有招待过什么女人?
因为段易言没有给她递上拖鞋,阮皙脱了鞋走到沙发坐下,这时,一盏台灯的光线没有任何预兆地被打开,衬得他侧脸说不出的冷清孤寂。
深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对于一个成熟的年轻男人和漂亮的女孩而言,很容易发生点什么。
但是阮皙就没有这方面的烦恼,许是这段时间太多人在耳旁念起段易言比苦行僧还禁欲冷淡,这个片面的认知已经深入骨髓了。
她看到段易言转身去厨房,修长的拿了一杯酒和柠檬水出来。
酒是给他自己的。
柠檬水是给她的,因为她酒量不好。
“玩过猜牌吗?”
“猜牌?”
阮皙漆黑的眼珠子眨了眨,有些好奇这个。
没有人教她玩过这些……
段易言不知是从哪个抽屉拿了一盒扑克牌出来,指缓慢优雅地拆开。
在阮皙的注视下,他薄唇扯动,声线懒懒低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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