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阳物怒胀,呼哧喘气,互相追咬滚爬半晌,其中一只忽然就趴到了另一只的背上——我觉得那其中一只跟我很像,换言之,我也想趴到顾遥的背上。
“我的一部新戏还缺个角色,就要你这样会跳舞的人。”他笑着问我,“怎么样,想演戏吗?”
“我不会演戏。我没学过表演。”
“这不是问题,我可以在我的课上给你安排个旁听的座位。”
我天生爱占便宜,见对方和善,难免就要得寸进尺:“我答应你前,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件事?”
顾遥不解:“什么?”
“我想跟你……合个影。”从一通花哨的浮想里缓过神,我尽量好看地冲他笑,笑弯了一双月牙眼,一脸纯良。
“拿你手机,来。”顾遥一把楼过我的肩膀,主动与我脸贴脸,拍了一张相当亲密的合影。然后他就低头摆弄我的手机,输入一个号码,嘱咐我有时间一定去联系他的经纪人。
“我还有事,得先走了。”顾遥已经转身了,可没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朝我伸出了小拇指。一米八几的大男人,隔空对我做了个“拉钩钩”的手势,又笑笑说,一定要来,我等你。
当天我就把顾遥与我的合影打印出来,到家后扎进我那不足六平方米的房间,立马放胯下虎归于山林,躺在床上看着他的照片打手枪。
射过之后,血液静了些,身子冷了些,把飘远了的魂儿牵回来,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发情的样子难看得要死。
“人家哪是你的爷?瞎鸡巴想什么?”我这人其实荤面素底有耻且格,骂完自己一句,便拿那张相片盖住眼睛,稍许挡着一双发烫的脸颊,握着瘫软的玩意儿好一阵子傻笑。
我想起顾遥对我说的话,却没从那话里读出大红大紫的意思,我想给我爸买套大房子,给他一个现世安稳;我想让老娘皮重回舞台,给她一支《醉死当涂》;我想在大学里昂首蟹行,和最姣好的姑娘勾肩搭背,一起出去钓凯子。
这些皆是我窗边的渴望,这些亦是我佛前的誓愿。
想着想着,更觉是三伏天里剖瓜吃瓤都比不上的好事,于是笑得更傻了,眼眶都湿了。
当性幻想对象是顾遥时,每一次都泄得相当痛快,但最后戏却没演成。我的艺术梦想跟我那些子子孙孙一样,他们逝去在南方,他们逝去在被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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