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情绪:“早就认识了,我,很多年前就知道萧雪政这三个字了。”
没等施润惊讶,他干脆坦白:“下午高尔夫球场你被欺负了冰淇淋说你在家哭了,我当时什么都没有办法想,冲了过来。”
施润那只手抓紧车门,脸上红白交加,面对他只剩下羞耻难堪。
她酝酿许久,垂下眼睛,也只能坦白:“萧靳林,对不起,辜负了你的袒护,其实事实是我、我把他”
“别说了。”字字斩钉截铁。
男人颀长俊雅的身躯,骤然无力躺倒在靠背上。
糊満血迹的衬衫下是急促起伏的胸膛,一边的衣摆跑出西裤皮带,凌乱又不羁,十分颓废。
施润关上车门,进了驾驶座。
打开车厢的灯,发动引擎。
车出了医院,她调好导航,车速控制在较快。
马路平坦,车行驶的鸣响,让萧靳林陷入了半昏迷的混沌世界里。
他的脑海里闪过许多灰白的往事。
离开孤儿院的那一年,弟弟在身后一直望着他,眼神他永远忘不掉。
去香港的那几年,艰难忙碌也开心,甚至忽略了弟弟,除了每月按时打过去生活费,总是没有时间回大陆看望弟弟。
兄弟感情日渐淡薄。
终于有一天他要回大陆看看弟弟了,却接到医院的电话,已经自杀。
弟弟的那帮狐朋狗友说,弟弟自杀前,有个叫萧雪政的来了学校,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断了弟弟的腿,把弟弟的罪行公之于众。
弟弟生来内向,儿时和他分离,把这份分离的痛苦都怪在了哥哥头上,他走进了歧途,或许不是自主走进,只是被学校内学校外那些公子哥压迫,被迫为伍。
那件事情后,弟弟便不去学校了,照常给他这个哥哥写信骗他,却不声不响自杀在出租房内。
萧靳林认真地调查过弟弟参与的每一件事。
他的死,严格来说怪不到任何人,可人就是这样,失去时心里忽然有了怨气。
萧靳林并未真正意义上报复谁,邮寄录像带给顾珏,他也说不清要干什么,无聊吧。
要说真正动真格报复,是四年前萧雪政和顾家父子的厮杀,刚开始萧雪政惨败差点连广政都没保住,是他暗中帮了点忙。
顾珏死,萧靳林是比较高兴的。
顾家倒台后,萧雪政就有空了,他和萧雪政的战争才能开始。
一切都很顺利,除了他喜欢上别人的前妻。
他爱上施润干什么呢。
吸引这种东西,真的说不清道不明。
萧靳林苦笑,睁眼,悄悄地往后视镜里看过去,那个女人,她在认真开车,小脸蛋饱満,眼圈红红。
现代soho公寓。
施润在保安的帮助下搀扶着男人总算到了所在楼层。
萧靳林躺下后不省人事,单身男人的公寓空空荡荡,施润根本找不到温度计,厨房里只有一个烧水的壶,冰箱里摆满某种进口牌
请收藏:https://m.xcshu.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