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是……
空气中蕴含灵力，水中同样有灵力。
以在场众人的感知，能轻易发现池水之中，灵力涌入小家伙体内。
是的。
他正在吸收灵力！
“我明白了……”
林羽眼前一亮，急声道：“当初那株摩云藤，就是从水里钻出来的。很可能，摩云藤也是水生妖族，他又是诞生于摩云藤，属性同样是水……”
他不吃饭、不喝奶，也不接受被种在土里。
因为，只有蕴于水中的灵力，才是他能够吸引的！
“没错！”
赤霄连连点头，转而说道：“不过……水里蕴含的灵力太少，他若只靠这种方式吸收，实在有些麻烦。”
“不麻烦。”
嗖！
林羽挥手之间，一块块灵晶浮现。
双手交织，印诀显现。
是的。
他正在布置法阵。
对那个小家伙来说，水是不可或缺的媒介：这就好比，鱼类和其他陆生动物，明明都是吸收氧气，但是鱼必须把水，当成吸收氧气的介质。
这就简单了！
直接布置聚灵阵，把灵力注入水中即可。
“你……”
凤凰族高层中，一位年龄颇大的长老，见到这一幕不由大惊：“你懂得阵道之术？！”
阵道。
这可是风氏一族的专利，就连人族中其他势力，都不可能掌握才对。
可……
林羽并没有风氏族人的特征。
“略懂。”林羽一边布阵，一边扭头回答。
“那你跟风氏……什么关系？”那位长老不知如何措施。
要说有关系吧。
林羽并非风氏族人，从外形特征方面看，明明就属于贱民，何况他还是来自地球——那是一个跟虚界，完全不一样的世界，跟风氏何来关联？
可要说没关系的话……
要知道，连其他王室乃至皇族，都无法获取阵道之术。
风氏守的太严了，只有族中最强几人掌握，根本就不可能外传。
林羽若没有某些关系，阵道之术又来自哪里？
“我要是说，我认识风氏先祖，您信么？”林羽笑道。
“哪一代的先祖？”那位长老忙问。
“人族从地球，刚来到虚界那会，甚至是在那之前。”
“怎么可能？！”
长老哭笑不得，连连摆手道：“你才多大年纪？风氏那个年代的先祖，要么早就已经老死，要么就是飞升天界了——你们差了最少几千年。”
“他叫风挚，前辈听说过么？”
“风……风挚？！”
长老一愣，瞳孔陡然间紧缩，惊道：“那是风氏一脉，刚来到虚界时的……最强者！”
林羽心里咯噔一下。
其实，对于上古时期的事，他固然是知道不少，但时间线并未理清。
莫非这位凤凰族长老知道什么？
“前辈知道风挚？”他忙问。
“知道，那……对于人族而言，应该算是传说了，我却知道一些。”
为什么对人族来说是传说，他却知道那个时期的事？
原因只要一个。
寿命不同！
人族中，普通人寿命不过百年，随着修为提升寿命延长，但即便是仙道九重天，寿命也不过一两千年。
人族降临虚界至今，已经有万年之久了。
那么，即便是仙道九重天，也足以更新好几代人。
凤凰族不一样！
神兽天生寿命比人类长得多。
同为仙道九重天，人类只能活一两年前，凤凰族却能活好几千年。
作为凤凰族，最为年长的一位长老，如今寿命已过大半，活了三千多年之久，再往上稍加追溯……
没错！
他爷爷那辈亲身经历过人族降临！
“你听说过天界吧？”长老问道。
“听说过。”
林羽继续布阵，点头道：“只是……就我在地球上的认知，觉得这种事很不可思议。包括我了解到的，关于地球上古时期的事，也从来没有过这种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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