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她乐的找不到北了。
杨晓怜嘲弄陈默说:“做贼了,这么小声,该不会这个点就和方吾北打的火热吧?”
杨晓怜是和陈默还有方吾北一起长大的,严格上说杨晓怜是先认识方吾北,再认识陈默的,因为陈默是小学二年级转学到了杨晓怜班上。陈默从小就是个摊事的主,她的男同桌见她不爱理睬其他男生,很拽的样子,就特别喜欢捉弄她,在她书本上划叉叉,常常扯她的头发,这些陈默都忍了。有天陈默穿着小碎花裙子来上学,男同桌就恶作剧的撩起她的裙子,露出了白色小底裤,这一举动惹来同学们的哄笑,陈默哪儿受得了这阵仗,立马就哭了,杨晓怜这大姐头可看不下去,一囵胳膊就是一拳打过去,从此陈默对这个壮士姐姐可是无敌崇拜。
“别瞎说,我在培训了,你刚刚说明天回国?”陈默再次确认,也难怪陈默会这么不相信自己的听觉,杨晓怜15岁就去了美国留学,从此就跟壮士出征般一去不复返,刚既然听到她明天要回国的消息,可真是个新鲜事。
杨晓怜的耐心通常只有一秒钟,“姐说的不是人话还是你的耳朵被下水道给堵了?我明天下午4点到A城,记得来接机。”
“我培训到后天,大后天才回的去。”陈默也很想马上见到这位女汉子,但是迫于无奈啊。
“你大爷的,是我重要还是培训重要?明天看不到你的人,你就等着被五马分尸。”杨晓怜说完便挂了。
陈默打了个寒战,她太了解杨晓怜的脾气,只要她发话绝对没有你反驳的权利,陈默还想留个活口,不能这么快撒入大海。
“别,别。”陈默激动着“别”了两声,电话那头已经没了反应,一看电话挂了。
授课员又是继续上午的动作,停下课来盯着陈默,以为陈默的抗议还没完没了。
晚上不用说自然是“今宵有酒今宵醉”的节奏,陈默懒得参合,免得又听些闲话,于是饭没动几口就早早回了酒店。陈默拿起电话又放下,反反复复重复好几次,她正琢磨着怎样向钟晟开口才好?
陈默手里电话震动,吓得她手机都没拿稳,直接摔倒了地上,之前买手机时,售货员一个劲地吹这手机三防做的特别好,陈默还半信半疑,今天看来广告也不完全骗人。
“需要打包饭吗?”钟晟见陈默都没扒几口饭,知道她肯定没吃饱。
“不,不用了。”陈默突然有种受从若惊的感觉。
“恩,你休息吧。”
“那个,那个。”陈默结结巴巴了半天,就是没好意思开口,最后想着尤关小命的事,可不是小事,于是心一横,小心翼翼地问:“明天我可以先回去吗?”
电话那头出现一阵沉默,陈默想该不会不同意吧?于是战战兢兢地问:“在吗?”
“理由。”
陈默没底气地说:“有一些私事要处理。”
“什么事?”
陈默征了一下,追本溯源,不像钟晟的作风,“一朋友明天回国叫我去接她。”
“飞机票我来定。”钟晟说完挂了。
陈默看着手机犯嘀咕:“飞机票他来定的意思是什么?”陈默摇摇头,钟晟的心思她永远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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