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下情绪,开口道:“就在这间酒吧里,我求颜如怡答应和你签约,可是那个贱女人因为我之前破坏她与你的好事,记恨在心,要我从她胯下钻过去才肯答应。”
又是沉默。
房间里没有了声音,杨晓怜说了命题,没有给命题的答案,不过钟晟也猜出了答案。他脸上的惊讶也随着猜到的答案显现出来。
“所以,你答应了她。”他用的是肯定句。
杨晓怜发呆了一会,脑袋很沉重地点了一下。
她内心苦苦挣扎,真不想再回忆起那天的事。
“怎么这么傻?你没有想过,就算你做到了,她也可能食言。”钟晟张开的双手握紧了,心里为杨晓怜的傻气心疼到忧伤。
“我别无选择,这是我唯一的一条路。”杨晓怜说出了事实,在有关钟晟的任何事情她都是这样的无可奈何。
钟晟深深叹了口气。
“没事了,都过去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杨晓怜表现的落落大方,装作没有把事情放在心上。
钟晟不是傻子,这种事搁谁身上都是一个痛。
他感觉胸口一凉,有一股冷气迅速窜入。这件事会跟着杨晓怜一辈子无法翻篇,并且也搁在了他心里,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疤。
“还有其他的吗?”他眼里的疼惜有了加倍地升华。
“没,没有了。”杨晓怜立马慌张地否认,视线又从与钟晟的对视里转移到了前方的地上。
钟晟今晚知道,避开视线是杨晓怜说谎的标志。
“真的没有了?”钟晟明知故问。
杨晓怜慌乱中眼神不停的流离,双手拽紧沙发,指甲都揉进了沙发里。
她有一种小学生被老师抓到把柄质问的感觉。
钟晟拉着杨晓怜的手,放到了双手之间,试探地问:“那天从酒吧里把我带回家是你?”
“不是。”杨晓怜不断地摇头。
钟晟不理会杨晓怜地否认,继续问道:“所以,床上的血迹也是你的?”
“我都说了不是。”杨晓怜情绪激动地站了起来。
听到他的猜测,杨晓怜会有激烈的反应,明显就是在掩饰,钟晟从不确定答案到毋容置疑。
联想到那天的事,他终于明白,到医院看她时,Jack对他的敌意,还有在方吾北家吃火锅时,杨晓怜的异常,都是来源于他要了她。
也难怪那晚他觉得那人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而他误以为是陈默。
钟晟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顿,要猜到这些根本不难。如果那天他要的人是陈默,以陈默掩饰不住的个性,即使不说,他也能看出她的异常,然而她并没有任何的不正常,面对他依旧如以前一样。
“你为了我做了这么多值得吗?”
“你为陈默做了那么多,你有问问自己值得吗?”杨晓怜将指甲掐进了肉里,掐的她生疼生疼。
钟晟起身,走到杨晓怜面前,疼惜地摸了摸她的脸颊,“以后别这么傻了,为了我不值得。”
杨晓怜冷笑起来,“你没有掂量自己值不值得,就没有资格管我值不值得。”她甩开了钟晟的手,“我今天跟你说这么多,并不是要从你那里得到什么。陈默说的对,要来感情根本不值钱,所以,我不要你的同情。”
她摔门走了出去,留下了“咚”的一声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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