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凭什么……凭什么……我心里咒骂,可惜,连我自己都可以回答这个问题:我是他胡骞予的情人,我们之间的那个赌注,便是他这样待我的“凭什么”。
他看看我,眼神一黯,我浑身一激灵,胳膊挡在胸前。
我的肩膀,在他的手掌下细细颤抖。
他叹口气,摸出手机打电话:“送套衣服过来……女人穿的……对,在环球顶楼的pub……女厕……这你不要管……”
断断续续说完,他收线,身体却仍旧不离开我。
他看我的脸,看了许久,到最后竟然出口安慰我:“别担心,门我已经反锁,其他人进不来。”
他这样严肃的表情,说这样的话,我几乎要失笑。
可惜,我自己身处现在这种狼狈境况,我又怎么笑得出来?
等了片刻,我实在等不住:“送衣服的什么时候到?”
他却完全不接我的话,仔仔细细端详我一阵,突然沉了声:“来,给我亲亲。想你了。”
他虽这么说,却也没等我有所回应,就抬起头,衔去我的唇。我没有躲,对那些无谓的抗争已经厌弃,他吻得满意了,自然会放开我。
我这样配合,起码能保证自己不受伤。
他终于放开我的嘴唇,我已近乎窒息,我拼命呼吸,胸口起伏,拳头抵着胸腔,他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又把唇凑过来。
我还在拼命汲取氧气,头偏开去,他便捉住我下颚:“别动,还不够……”
说着,又压下来,一记热吻。
他迷迷糊糊想,他是不是没去瑞士,而是法国?如果不是,那为什么他的法式热吻,几乎要灼伤我。
胡骞予将我紧紧按在他怀里,我无能为力,无法抗拒,拳头似有似无地抵在他胸口,除了感受他的心跳之外,无济于事。
就在我神经几乎失守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叩叩叩——”
我呼吸周围滚烫的空气,胡骞予身体离开我,眼神却依旧胶着在我胸上。
“真想就在这里……”
他说完,深深看我一眼,随后转身,去开门。
门被胡骞予拉开1/4,这样外面看不到我现在的样子。
外头的人——
我原本以为应该是送衣服的人到了,可是门外人的声音,却竟然是,姚谦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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