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带着伤,就算她有另一条时间线上的经验,打天下也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她左肩还带着被一枪穿透的伤口,腰部也带着箭伤。
她犹记得,左肩受伤时,他们正在进行一场漫长的攻城战。为了不耽误攻城时机,她暂时用烙铁强行烫焦伤口,止住了流血,攻下那座城池后才让军中大夫进行悉心治疗。
也是那一次后,军中将士对她大为改观。自此,她在军中说一不二。
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她没有慢下来。
另一条时间线上,有父兄在侧,她从未受过这么重的伤。而在这里,她只能一力承担。
她驱马,不进皇宫,而是一路来到了菜市口。
惠盈帝和苏俊之两人被一队人马看押着,正形容狼狈伏跪在地。
周围围着不知多少百姓等着看热闹,刚刚还在城门处围观军队入城的百姓们也正向这边涌来。
生死关头前,惠盈帝却没有如以往一般在乎自己的形象,抖如筛糠,涕泪横流。而他一旁的苏俊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让特意来围观帝王和权臣的百姓们似乎有点失望。
看到宁映寒,苏俊之不敢置信,又似乎燃起了一丝希望:“寒儿,真的是你?”
“是我。”宁映寒颔首。
“寒儿,一夜夫妻百夜恩,看在你我二人的情分上,饶我一命好不好?我愿意用以后余生来补偿你。”
宁映寒侧了侧头,苏俊之和围观众人尚在猜测她会如何回答之时,她已经拔出了腰间宝剑。
“别让小孩子看这些。”她声音温柔地嘱咐了一句周围百姓,有人闻言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家孩童的双眼。
宝剑锋芒一闪,围观百姓尚未看清发生何事,再定睛看去时,苏俊之头颅已落地;剑锋再一闪,惠盈帝也步了苏俊之的后尘。
一代帝王和一位权臣,死亡的过程如此简单,并没有比普通人来的更加惊心动魄。
宁映寒在苏俊之的衣物上擦了擦剑上血迹,还剑入鞘,飞身上马,驱马离去。
众人只能目瞪口呆地望着她的背影,这真是太雷厉风行了。
大家还等着看她会如何对待苏俊之这位夫君,看她会不会不忍心,或者看她义愤填膺地指责上几句惠盈帝二人,讲一番为父报仇的话。
结果转瞬间,人头落地,宁映寒飞身上马,逐渐远去。
众人呆呆地看了眼地上尸首,又抬头看看宁映寒远去的背影,半晌都没人开口。
只有围观了全程的苏婉,施展轻功掠出,在宫门口追上了宁映寒。
“怎么离开的这么匆忙?”苏婉问。
“连砍两人头颅,手臂都被震麻了,不想让他们看出来。”
“是这样吗?”
宁映寒挑眉:“我可是要做皇帝的人,还不许我对外保持点形象吗?”
苏婉耸耸肩:“我还以为,是你不想在他们面前掉眼泪。”
宁映寒笑了笑,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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