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点,他的刀不是凡铁,每次划过蛇身,都一定会有或深或浅的伤口,蛇们痛得嗷嗷大叫。
院子里,风起。
无数侍卫再次从四面八方冲入,雄黄粉再次铺天盖地。
雄黄于蛇,不啻于砒霜于人。
早前的它们已吸食过一次,腹内翻江倒海,痛如刀绞,这也导致了它们在攻击古凰儿时异常残暴。
如今在受伤的情况下,无论攻击还是疼痛,都令它们大口呼吸,大口呼吸就不得不吸入更多雄黄,加之被夏昭砍出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一旦沾染到雄黄,就恨不得把那一块肉剜出。
更可恶的是古凰儿和夏昭,在这种情况依然毫不留情,一鞭又一鞭,一刀又一刀,一群蛇翻滚着,痛得像热锅的上的肉。
没有蛇怀疑,今日是它们的末日。
一炷香后,六条蛇终于停止挣扎,瘫在地上,奄奄一息。
包括那条一个劲儿和画卷耗的蠢蛇,它把《篁图》吞入腹中,其他三幅图则鞭成碎片,长时间高强度的撞击墙壁和鞭打地面让它的身体不堪重负。
“来人,取一个铁笼子,铁栅条密实点。”古垣和古锐依旧站在门口,从出现到现在,他们就下达了两条命令。
侍卫们“是”一声。
片刻后,六条蛇相继塞入铁笼,铁笼不大,装六条蛇很勉强,蛇身与蛇身挤挤攘攘。
“少爷,小姐,请问这些蛇怎么处理?”
几人站在院子里,古垣将目光投向古凰儿,显然是要古凰儿做决定。
古凰儿看着铁笼子,笑:“既是太子府来的,就送回太子府吧!顺便给太子说一声,这几条蛇把我家《南枝春早图》、《漪兰竹石图》、《篁图》、《菊花图》的真迹给毁了,请他看着办。”
侍卫们再道一声“是”,就听古垣开口:“小凰儿,怕是不妥……那四幅图的真迹在哪儿,太子不一定不知,若我没记错,《篁图》就在东宫。”
笼子里,某条奄奄一息的蛇吃力的抬头:所以,它撞得内脏都快移位了,究竟是为了什么?还有肚子里那副画,本来打算带回去给殿下的。
古凰儿“喔”了一声:“我又没说是谁的真迹,再说,小叔的真迹也很值钱,外面求都求不到。”
古垣:“可那是小叔5岁时画的。”
古凰儿:“5岁更值钱!有年代感了。”
蛇:谁想要你小叔的画?好想死一死。
“砰”的一声,花厅一面墙塌了,两边屋顶倾斜而下,烟灰四起。
古凰儿笑容更大。
“这总不是我讹他了?”目光从古垣身上转到侍卫身上,“我家一整个院子都被这些蛇毁了,记得给太子殿下说一声,院子里有藏品无数。”
“是。”侍卫提着铁笼子离开。
转身看见老太君在秋毓萱搀扶下站在院子门口,目光落在那些蛇身上。
古凰儿朝老太君甜甜一笑,继续吩咐:“出门时别被人看见,省得百姓以为我们将军府产蛇,进太子府时候,则可适当被人看见。”
这天下午,李祈骏一边在院子里大发雷霆,一边叫人准备礼物。
“你们这群蠢货,孤赶你们走,就是想给你们留一条命,你们居然跑去送死,还一个个现出原型,是不是想孤跟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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