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勇可不会跟他客气,当即让人把钱文给绑了。
田氏想跑,被牛易武拦住去路,母子俩都被带走,钱氏无法,哀求地看着其他村民,“麻烦你们帮忙找一下县城的臭头,告诉他这边发生的事,求求你们了!”
高勇一下子就明白了,村民还没去找,他已经让人过去把老田的老窝都给端了。
钱文和田氏刚进县衙就看见站在大堂上长身玉立的田丰。
钱文恼羞成怒,破口大骂,“养不熟的白眼狼,下贱的东西,竟然敢害我!你等着,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谢玉成重重拍了拍惊堂木,“肃静!钱文,田丰状告你买卖县试考题,并盗用他的答案,可有此事?”
“大人,我与田丰是表兄弟,他自小丧父,是我家收留了他们孤儿寡母,没想到他却恩将仇报,诬陷于我!请大人明察。”钱文一脸愤怒,看着还真挺像那么一回事。
谢玉成眯着眼,“是嘛!依高秀才的意思是田丰诬陷钱文?”
“照顾我们母子?你口中的照顾就是为了我阿爹留下的房屋田地逼死我阿娘?”
“肃静!”谢玉成及时制止差点乱起来的公堂,“言归正传,说说科举舞弊一事吧!”
说着黄正阳在一旁坐了下来,眯着眼看向田氏,“你说田丰的母亲是什么身份?”
并在欠债的时候意图谋算你大哥留给他们母子的房屋田地,逼死自己的大嫂,是也不是!”
高秀才身子晃了晃,“不不可能!”
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
围观之人窃窃私语,全都支持,看田丰的眼神很是鄙夷。
替钱文说话的高秀才都急了,死死盯着他,“这是怎么回事?你有什么要说的?”
田丰冷笑道:“是真的头疼还是怕露馅你心里清楚!”
黄正阳摆摆手,“谢县令尽管审案,本官旁听。”
高秀才神情一僵,他都替钱文说话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关键时候拖后腿。
田氏吓死了,痛哭流涕地喊道:“大人,一切都是民妇的主意,跟我儿子没关系,他根本就不知道那是县试考题,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田丰嗤笑道:“高秀才,你不用问了,他连《诗经》都背不下来,只怕连我说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便是被喊过来的高秀才也不满地看着田丰,“大人,钱文说的属实,在下可以作证,且钱文去学堂还带着田丰,这些年田丰的知识都是在学堂学的。”
钱文却急得满头大汗,“不行.我.我这两天头疼,想不了东西。”
“本官也想知道我妹妹是什么身份见不得光!”黄正阳穿着一身钦差大臣的官袍大步流星进了公堂。
“他胡说!”钱文挣扎着就要扑过去跟田丰算账,被衙差死死压住。
高天意当即命人去把钱文之前做的几首诗词拿过来。
谢玉成盯着钱文,“坦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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