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些小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锦听了也皱着眉,“什么小事,这才是正经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谢掌门觉得自己吃了孤家寡人的亏。
他拱火:“师侄,师兄好歹也是你师长,你怎么顶撞师长呢。还有师兄,你徒弟关心你,你居然不领情。”
唐锦无所屌谓,言语顶撞算什么,这些日子沈侑雪也没少顶撞他……嗯,又顶又撞,腰都要给颠散架了,屁股可是结结实实受大罪。
想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剑修。
剑修无视掉掌门哔哔,问:“准备得如何。”
看戏不成,谢掌门索然无味。
这间竹屋他来的次数其实并不多。
如今之类看起来不像是师兄过去那间毫无人气的屋子。当然,仍旧很干净,没有一处积灰。茶柜上素纹宝瓶里剪了一枝泼墨般的梅。檐下的铃铛散着禾穗状的流苏,偶尔悦耳地叮当一响。书案上漆盒半开着,里面收了些折纸、压花。笔架上的笔在风里微微晃动,与过往时光都无关。
似乎和从前有些不太一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然是都准备好了,就算护持涅盘两回都够了,你把那些不能被凤凰火烧了的要紧东西搁这儿,人去一趟就行。但要说放心,我实在是不能。”
谢掌门小小地叹了口气,又添上一句。
“至于师侄这里,既然雷劫当顶走不出去,我让阿衍来顾着,师兄也能专心。”
“何时起风?”
“千里青风,群山月明。”掌门视线扫过窗外,梅枝积雪簌簌而落,“就在今日,东风将至。”
沈侑雪沉吟许久,负手而立。
他问:“人呢。”
“来了。”
风雪中有一道剑影飘过,合上的门外有人,极规律地叩响。
来人正是叶如衍,身后还跟了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听了掌门的交代,满面谨肃地站着,点头应下。那副模样仍旧与这几年间没有任何分别,仍旧是那循规蹈矩的模样。
只不过,到底这几年里跟唐锦熟络了不少,没了以前那种行事方正的刻板,多了些常年作为紫薇峰大师兄的照顾。
即便是下山后住在客栈的那段日子里,唐锦给他写的见闻里那样胡说八道,他也只在信里唠唠叨叨地说教,说教完了叮嘱他要好好遵循师辈教导,努力修炼,不要过分贪玩虚度,那语气颇有几分无可奈何。
谢掌门看向沈侑雪:“瀛洲浩渺一信难求,凡事最难得万无一失。”
沈侑雪神色如常:“不见云霞,怎语天姥。”
“师兄当真心意已决?”
“是。”
唐锦仍旧攥着沈侑雪的衣角。
过了一会儿,剑修轻轻覆上他的手,他花了很大力气才让自己松开。
唐锦勉强笑了笑,又向谢掌门确认了一遍:“无论涅盘结果如何,都准备好了方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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