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人命罢了根本过不了百,甚至历史上的皇帝书里记载的年过五十的都少有人在。我要说这个,其实也就是我想通的一个过程。如果我想不通,那么现在我还在勤勤恳恳地酿制酱油,但我想通了之后一切就变了。我没想过造反,起义当皇帝。皇帝给我当,我也不感兴趣。我可没有什么日理万机的命,可我开始想要挑战价值,甚至想让自己取代价值。我要给予价值一些价值,当然这话听起来很傻。”
“所以青币来了?”三哥再一次询问,伸手也抓起了芸豆。
燕子也伸出了手,完全当成说书的说故事。
唯独小六还在记录,本分地写着路桥的话语。当然做了删减,大不敬的话语肯定不能记录。
“不不不,哪有一开始就想到青币那么厉害的东西。我开始只想到了如何产生价值,我的思维也曾经历过你们大脑之前的所思所想。我开始也认为价值就是人本身、是柴米油盐、是有价值的东西转化而来。但我想到了赌,赌这件事可是空手套白狼就能产生银子。而且赌在意义上,违背了之前你们所有的想法不是吗?”路桥看着眼前三人。
此时燕子和三哥再度伸手拿芸豆,路桥双手向前护住吓了两个人一跳。
燕子的手被路桥抓住,三哥收回就拔出了腰间的佩刀。但三哥显然是醉了,刀抽得太猛反而刮到了自己的袖子。
路桥笑着:“别激动,我只是想拦着你们吃芸豆。你们以为我为什么要拿豆子陪酒?其实有目的的,现在就带你们研究。”
路桥松开了燕子的手,收回手的燕子有些后怕。
三哥收回了佩刀,晕乎乎地坐下看着自己开口的袖子:“你吓到我了!”
小六激动地说:“警告你路桥,不需要再如此大动作。否则我们会上夹板,让你无法动弹。”
“别吓唬阶下囚了,都说说你们月钱?我可是一直在配合你们,你们也要配合我不是?”路桥询问道。
“我和六哥一样,每月十钱也就是一千文。三哥是捕头,一个月是十三钱,也就是一千三百文。”燕子直接说了出来。
“那好,我们现在玩个游戏,当然我明确地告诉你这不是赌博,是我发明的游戏。里面可以理解这是最开始青币的雏形,乃至于后来青币的系统都是以这个雏形作为延伸的。你们要是听懂了这个,那就相当于都懂了。”路桥解释道。
此话一出,三人的警惕性才放下来。
路桥无奈地开口道:“芸豆你们吃多了,还不知道够不够,所以我就粗略的三分天下好了。”
路桥将宣纸内的芸豆用宣纸盖住,分成了三份,两个少一个略多一些分别推给了眼前三人。
三人不知道的是,宣纸之下还有一堆芸豆。
多的一份推给三哥,三哥此时反应过来:“这就是我们的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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