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武赫只是个租客。
敲了敲门，拎着一大袋水果的林寻就很郑重地干咳了一声。
门开后，一个两鬓都有白发的妇人出现在了林寻面前，眼睛有些浑浊的她上上下下打量了林寻两圈后就问道：“找谁呢？”
“武赫。”
脸色微变，妇人就道：“你找错地方了，这里没有这号人。”
压住即将关上的门，林寻问道：“他搬走了吗？”
“早就搬走了。”
前面几分钟，林寻还有停下车问一个路人，并从路人口中得知武赫的住处以及房主的情况，所以刚刚下车的时候，林寻就有看到阳台上挂着男人的衣服，这就表明这屋里绝对有男人住，要是武赫早已离开，就说明有另一个男人住了进来。
“请问这里有几个人住？”
“就我和我女儿，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关门了，我还在织毛衣。”
“我找武赫。”
“我说了，他早就搬走了。”
“武赫！我知道你在楼上！我是来聘请你的！”
这时，一个留着过肩长卷发，胡须都垂到了胸前，还穿着短袖沙滩裤的男人出现在了二楼走廊上，面色枯槁的他正用凹陷的眼球注视着林寻，显然是挖掘记忆，想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
思绪好一会儿，武赫才想起上个月在电视上看过，貌似是表彰这个男人卧薪尝胆，揪出真正的罪犯。
确定这男人就是电视上那个，根本看不出年龄的武赫就问道：“聘请我？干什么？”
“制造病毒。”
“我早就洗手不干了，你找错人了。”
见武赫要回屋，林寻就喊道：“我要你帮我攻击per系统！”
停步，转身，武赫问道：“per系统是什么东西？”
“这两个月很流行的手机操作系统，你难道会不知道？”
“我说过了，我早就洗手不干了，我怎么可能知道？”武赫有些愠怒，“这种新兴的操作系统根本没什么种病毒的必要，在其他手机系统的压迫下，很快就会被扼杀。所以你叫我种病毒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
“我给你看一份报告。”走上二楼，林寻就将报告交到了武赫手里。
看着报告，武赫原本无神的眼睛顿时变得炯炯有神，并拍手叫道：“我/操！一个新兴的操作系统竟然如此牛比哄哄！竟然在某些地区的占有率已经超过了安卓和苹果！搞这种操作系统才爽！妈/的！”
爆完粗口，武赫问道：“你是安卓还是苹果的员工？干嘛对这个操作系统如何的耿耿于怀？”
“我无聊得蛋疼，所以就想黑per。”
打量着谈吐不凡的林寻，抓了抓胳肢窝的武赫道：“你不像是那种会无聊到蛋疼的人，所以你要是来试探我的，你就滚吧，我早就洗手不干了。”
“是苏珊介绍我来找你的。”
一想到苏珊那女人，武赫顿时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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