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使劲吸了一口气，被烟呛得连连咳嗽的李军问道，“你是要用手枪还是那种冲锋枪，或者是给你几瓶催泪瓦斯？”
“我又不是警察，呵呵。”
压低声音，李军道：“你是zero编队一员，地位其实在一般警察之上，但在公众看来，你们根本就不存在，所以也没办法颁发证件之类的给你们。不过昨天开会的时候，局长有说过，如果你们表现好，他会颁发一般的警官证给你们，让你们做事的时候能更方便点。”
“谢谢。”
“福州公安那边有传过资料给我们，也就是关于你在福州狙击日本山口组的事，他们是将你描绘成神枪手，什么手枪，冲锋枪，狙击枪之类的都会使，可你并没有任何关于接受枪械训练的记录，所以我对你的好奇真的是与日俱增啊。”
“我不搞基。”
听到这话，正在吸烟的李军又被呛到了，呛得整张脸通红了的他干脆踩灭香烟，并道：“那种事可不能搞，搞不好还搞出艾滋，那就倒霉透顶，这辈子都毁了。”
“所以你就别在因为我的事而纠结了，反正我说我没有受过训练，你也不相信。”
“不信。”
“那我告诉你实情吧。”回忆着那晚，抽着烟的林寻道，“你知道若霓能够感觉到水，所以那晚我就事先将客厅的灯打灭，再让若霓去感受处于黑暗中的日本鬼子的位置并告诉我，然后我就将他们一个一个都杀掉了，所以和接受训练完全没有关系。”
“那炼钢工厂的狙击又是怎么回事？”
“谁告诉你的？”
“车间里有监控，只不过因为你打死的是山口组成员，所以福州警方才没有找你。”望着眼前那黑得好像藏着妖魔鬼怪的森林，收起笑容的李军道，“其实停尸房也有装监控，后来那份监控也流到了福州警方的手上，但是你猜他们那时候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林寻还以为这两件事都没有人知道，哪曾想过那两个地方都有监控，所以见李军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林寻脊背倒有点发凉，并想着自己是不是有做过什么坏事，要不然以后多个把柄被李军抓着，林寻要想翻身都很难了。
见林寻脸色不佳，李军突然笑出声，道：“那时候他们看着录像，听到你大义凛然地维护祖国，他们都给你鼓掌了，福州公安局局长甚至还将那录像当做正面教材放给部下看，让他们学着点。说如果到时候真的和日本干上了，就都要向你学习，将那些连自己实力都看不清的狗东西全部搞死！”
“全部搞死！”
听到武装警察们整齐的喊声，林寻问道：“该不会他们也看过录像了吧？”
“看了，怎么能不看？”李军乐呵道，“多过瘾，就像拍电影一样，那么多的冰柜立在那里，让那个日本鬼子都吓得屁滚尿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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