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心脏的位置蠕动。
夜灵解开他的纽扣，露出胸膛，那些黑色的小蛇已经蔓延到锁骨下的位置。
夜灵想了想，俯下身，凑近厉瑾琰的脖子想要咬他。
厉瑾琰伸手挡住脖子，“灵，血里有毒……”
“我知道。”夜灵拿开他的手，“我要知道你体内的毒有多重。”
说完，她又凑上去。
厉瑾琰再次推开她。
微闭的眼睛睁开，“你承受不住。”
她那点妖力太弱，蛇毒太霸道，他不想她有任何危险。
夜灵轻哼：“小瞧我。”
雷泽：“灵姐，你别冒险，我来吧。”
“哦。”
这次厉瑾琰没有拒绝。
体内的蛇毒确实霸道，人类的方法不能解毒，只能依靠妖了。
雷泽变回原身，跳到厉瑾琰的肩膀上，尖锐的小牙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吸了他一滴血。
夜灵盯着小狸猫。
雷泽吸血后，身上的妖力开始尝试解那滴血里面的毒，一分钟后，那滴血被雷泽吐出来，红色的血液漂浮在半空，里面的毒素已经被进化。
“怎样？”
“灵姐，不行。”小狸猫摇摇头，“我用了三分之一的妖力，净化这一滴血里面的毒素……”
温胤那一口毒，是经过特殊提炼，属于剧毒中的剧毒，就连妖力比他高深的妖都会中招。
夜灵在小狸猫的头上轻抚：“雷泽，你先回去休息吧。”
“灵姐……”
“去吧。”
雷泽在她和厉瑾琰身上来回看了两眼，最后应了一声，离开房间。
夜灵居高临下，看着神情萎靡的男人，“厉瑾琰，把内丹还给我，我帮你解毒。”
厉瑾琰淡淡问：“拿到内丹之后，你要回妖界？”
夜灵没有任何犹豫：“是。”
那是她的根，是她成长的地方，她所有的家人朋友，都在妖界。
她肯定要回去。
而在人界经历的这些，她会放在心里。
眼前的男人，最初对他的恨，在他舍身保护她的时候，已经抵消了，他和她，两清。
夜灵不想再杀厉瑾琰，决定放过他。
厉瑾琰潋滟的双眸看着她那张魅惑众生的脸，妖孽的轻笑：“等我毒发身亡，你再拿回内丹吧。”
“拿了内丹，马上回妖界，不要留在人界了，这里对你来说，很危险……”
夜灵伸手拎着厉瑾琰的衣领，愤怒道：“厉瑾琰，你为什么不肯把内丹还给我？那是我的！”
就算死都不肯主动还给她，她的内丹，对他来说有什么意义？
厉瑾琰拉过愤怒的夜灵，让她坐在他腿上，低头吻住她的嘴。
夜灵气炸，在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想着占她便宜！
“厉瑾琰，你是不是傻！”
否则怎么会放过活命的机会，跟她死磕。
她不明白。
厉瑾琰靠在夜灵的肩膀上，低声呢喃：“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方才的一番激动，让他体内的毒素又蔓延的快了一些，比起之前，他更痛苦。
但这些痛苦，和她的甜美滋味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
让他主动放她走，绝对不可能！
夜灵想要推开厉瑾琰的动作一顿，有一种她不明白的感觉从她心底升起。
他是喜欢她吗？
所以才会不惜任何手段，也要把她留在这里……
可是，她是妖啊！
夜灵向来灵光的脑袋，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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