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指令时,及时使用安全词。
她此刻说出安全词,摆明了就是要违抗命令。
她已经停不下来了。
既然已经主动撕开了自己幽暗的妄念,绝无可能再把秘密重新缝上。
摄像头里的声音透着一股冰冷:“RuleNo.10.”
苏珍当然记得——
RuleNo.10:Sub不得爱上Dom,否则立即终止关系。
但此刻无论她是否听话,两人的这段关系,注定都要终结。
苏珍脸上痴痴笑着,却感觉自己好似在深渊的钢丝绳索上挪步,她多么希望自己今晚能够赌赢这一局。
苏珍声音里透露出一点卑微,“您也喜欢这样看着我,不是吗?”
“如果可以……”
“如果Daddy喜欢……”
“我可以……”
“我想要……
“成为你的……女人。”
“你越界了,Jeanie.”随之摄像头里传来一声叹息,“希望你冷静下来之后再跟我谈谈。”
摄像头忽然发出一阵机械声响,镜头垂了下去。
对方远程关闭了摄像头。
独留苏珍赤裸着身子跪趴在床上,手指停滞在自己身体里,一人独自面对满屋的空旷。
这就是他的答案——没眼看。
从床上翻身下来的时候,苏珍脸上已经被眼泪糊成一团。
方才自己这一出脱光了衣服搔首弄姿的行为,不过是自我感动的献媚、是自作多情的纠缠。
自不量力,卖弄洋相,愚蠢下贱。苏珍心里咒骂着自己。
“啊——”苏珍羞愧得简直想撬开地板把自己埋进去。
她抄起床头的那瓶“暮色香都”香水砸在地上,卧室里浓度过高的香水味道一瞬间爆炸开来。
碎成一地的紫色玻璃渣宣告她今晚输得壮烈而彻底。
身下的淫水快要干涸,苏珍抄起地上的花束,抱着朝浴室走去。
脚底不慎踩到一片碎玻璃渣,痛得她放声哭出来,身后留下一串带血的脚印。
坐进浴缸里,打开热水开关,将花瓣一把一把扯下,撒进浴缸里。
到最后只剩一捆光秃秃的花茎,浴缸里的水满至溢水孔,浮着满缸的花瓣和一丝血色。
身体失去力气,滑入水里,水面没过头顶,嘴角溢出气泡,披散的头发在水面散成一片。
身体被温暖的水包围,好像婴儿回到母体的羊水里。
不如就这样藏起来……再也不用浮出水面……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珍发现自己被人裹好了浴巾,塞在被子里。
脚底的伤口还疼,脚掌似乎被人缠了绷带,脚尖感觉充血发胀。
房间里还残留着浓郁的木质香,香草、雪松、香根草、苏合香脂的混合气味,正是昨夜碎掉那瓶暮色香都的尾调。
眼下房间已经被人收拾过,地上的玻璃渣不见了,甚至她昨夜一件一件脱掉的衣服也被人收走了。
醒酒的早晨头简直痛得要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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