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听清楚就去了,那个地方根本没有那个人也没这回事。”
“那个给你提供消息的熟人不是说的有根有据的吗,怎么让你空跑一趟。”
“我也纳闷,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莫非骗子就是他本人。”凌德故意道。
“那我们现在找他去!”芳芳急道。
“现在不行,那是个外地生意人,几天前就回家过年去了,那天我在火车站碰见他时,他说他正准备买车票回家。
“他家在什么地方?”
“这可没问过。”
“那可怎么办呀!”芳芳又哭了起来。
“别难过,芳芳,那小子跑不了,过完年他肯定要来这做生意,这事急不成,容大叔给你慢慢打听。孩子让他们先替咱们管着,反正这些人是因为没孩子才花钱买孩子,小宝到他们家照样是块宝,没啥不安全的。等我掌握了详细资料后,咱们一起去领小宝。”凌德劝道。
芳芳仍在哭泣哭泣着。
时间在焦急与无望中流逝,心痛在生存唤起的劳作中淡化。几天过去了,芳芳的心情稍微有所好转,她觉得小宝没找着,并不是凌德的错,人在艰难的时候也是最有同情心的时候,因为她懂得了理解,理解了同情。看着凌德那无可奈何的样子,芳芳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吃饭时又和凌德聊了起来:“大叔,你上次出去时不是说要顺便买点漆吗,怎么空着手回来了?”
“原先有这个想法,去一趟南方不容易,顺便订点货带回来,可小宝的事一没下落,我哪有心思去订货,那两天连饭都吃不下去,想着回来后怎样向你交待。
“真难为你了,大叔。”
“大叔倒没什么,你可要注意身体,,遇事想开点,你还年轻,孩子的事先不要去想他,别为这事气坏了身子,大叔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现在不是也过的好好的吗!”
“大叔,你是怎么从龙县来到市上做生意的?”
“那是五六年前的事了,大叔是个手艺人,可咱们龙县穷,有手艺却没人叫,我只好到南方去干零活,两年下来也挣了几个钱,谁知在回家的路上却出了事。”
凌德讲述着五六年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那是一个夏天,南方某火车站售票厅内异常热闹,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各种询问与叫卖的声音交织着。凌德背着行李及木匠工具抱着个小包,正在排队等候买票,一位五十开外戴着斗笠的四川老乡凑了过来。
“喂,老哥您去哪儿?”四川老乡问道。
“去金鸡,你呢?”.凌德不加思索地回答道。
“我也去金鸡,老哥给我代买一张票吧,这么长的队让我排到啥子时候。”
“来,你站在我的前面就行了。”路上有个伴当然是好事。
“那就谢谢了!”
“把队站好,不要插队!”维持秩序的车站民警突然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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