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级。
纪戎行了个标准的军礼,以示遵命。
这下盛怀松的表情才稍稍缓和了一点。他虽有些气,但看纪戎还是顺眼的。
“宿城不太平啊。”盛怀松瞥了眼身后的宿城军部众人,语气感慨,“昨天傍晚,孟昭获庭上的一句话,立马有人报给了姚青,几个小时内就布置好了人手。”
因为首都军长要来,安全起见,庭审临时决定不公开,是内部有人一直在监视着庭审的一举一动。
“今天也是,哼,这边事情一败露,那边人就准备跑,还好我们提前做了布置。”盛怀松的语调不疾不徐,像是在对纪戎说话,又像是说给旁人听的。
一时间谁也不敢接话。
专机早就等在一旁,第四军医院的护工刚将病人安顿好。姚琛泽性命暂时无碍,他会跟着盛怀松的专机转到首都继续治疗。
盛怀松点了点纪戎,示意他陪自己走过长长的登机梯。
这下只要不是个瞎子应该都看出来了,被破格提进联盟军政处的这位年轻alpha,很得首都军长青眼,军衔虽然不高,地位却不低,留在军政处下属的宿城军部,不过是历练、是监察。
临告别前,纪戎默了片刻,还是将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
“盛军长,其实我想问您,是谁给了姚青这样大的权力?”
“一个人就不该有这样膨胀的、不受控的权力。”纪戎说得直白。
一个人的权力来自方方面面,由他自己的社会资本堆积起来,而联盟的制度就是他堆积资本的游戏规则。
军政合一,弊端极多。握着枪杆子,再有点权力,什么事gān不出来?
纪戎忍下几欲脱口而出的这句话,但盛怀松懂了。
倒是很多年没人敢和他说这样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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