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来,风风火火要往院子外跑。
“厌厌,你可以试着把故事都写下来。”纪戎大跨几步就追上了人。
“什么故事?”
“唔,比如麻雀吃小米的故事。”
“我看你总在练习本上写写画画。”纪戎又说。
这叫孟厌紧张极了,“你看我的练习本了?”
“没有。”纪戎摇头,孟厌的态度叫他好奇,于是纪戎很自然地接着问:“写什么了?”
孟厌吓坏了,颠着耳朵跳了起来,“不许看!”
正笑闹着,兜里的电话响了,是一联系他就没好事的姚琛泽。
平静戛然而止,挂了电话,纪戎皱起眉,有心事的样子。
“怎么了?”孟厌打量着纪戎的脸色,心里惴惴不安。
“没事,我先送你回去。”
“明天不要去听庭审了,反正附带的民事诉讼都全权委托给huáng律师了。”纪戎调转车头往家赶。
“噢。”孟厌自然不会添乱,只是扁着嘴担心极了。
他注意到纪戎最近总被奇怪的人找,那天等在城北警务局门外的几个黑脸保镖格外吓人。
纪戎将孟厌送回家,把人看睡着,顶着黑夜出了门。
——
姚琛泽等得心烦不已,不住转着圈,长靴的踢踏声闷在羊毛地毯里,“孟昭获昨天说了什么吗?他是不是有什么异常?”
他刚进京就得到消息,又连夜赶回了宿城。
姚青派了不少人来宿城,任务目标:孟昭获。
原本淡定自若、稳操胜券的人突然有了大动作,好像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除掉这位原本毫无性命之忧的孟家掌权人。
一定有什么重要信息是姚青刚刚得到的,一定是白天审理时提到了什么。
纪戎一路上都在思考这个问题,他想起法槌敲下后,孟昭获忽然情绪激动叫出的那一声——“我要求重新查那张凭存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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