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钢琴的黑白键,用脚就可以踩出一首欢快的曲子。
“我要剪头。”他用空闲的那只手扯了扯脑袋后已经松散的小啾。
“好啊,晚上去吧。”纪戎怕孟厌摔下来,牵着他的小手,走在外侧。
余光里,带锈的隔栏外,停了许久的一辆黑车摇上车窗,忽然开动起来。
纪戎警觉地回头,感到一丝怪异。
这辆加长版林肯好像一直停在外侧树荫下,里面一直有人吗?在看什么?
“脸都贴到车窗玻璃上了,已经看了近二十分钟,还不够放心?”后座的年轻男人穿着笔挺的军部制服,皱起锐利的眉,面色不悦。
“只此一次,我允许你把目光放在别人身上这么久。”
霸道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另一人好似已然习惯这些中二的言论,并无jiāo谈的兴致。
等车开出狭窄的街道,才缓缓开口,“我要抽烟。”
“今天的那一根已经抽过了。”要求并未得到允许。
“什么时候?”
“凌晨四点二十三分,阳台,你抽烟的时候,我在监控里看你。”
“有病。”左寒翻出个白眼,又伸头往外看。
一大一小的人影已然消失于尘嚣。
“我还是觉得拳击教练不好,万一背地里会家bào呢。”他对着窗外喃喃自语,又很快撇撇嘴,感觉自己太矫情。
年轻男人闻言轻哧一声。
“我把前两次机会先放给了你,还特意找市政部那个臭老头吃了几回饭,结果如何?”
“事实证明,还是我的选择明智。”
这有什么好攀比的?左寒并不买账。
不知道为什么,天天在外yīn沉着脸的男人在他面前总是格外幼稚,好像一直是初见时那个鲁莽、不知轻重的高中生。
把他的腺体咬烂的高中生。
“谁知道你肚子里冒的什么坏水。”他的嘴一向热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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