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收了浑身的刺,温声道:“进去说吧。”
两人进了屋子,纪淼淼只觉得扑鼻而来的是一股不知道哪里闻过的廉价脂粉味,她身为女人,纵然并不经常化妆,但对这些味道总还是比陆暄敏感一些的,一下便知道方才落荒而逃的那几个男人是干什么的了,一时竟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抱歉。
好笑是因为,在军营里威风凛凛的陆大人竟然会被几个小倌搞得如此狼狈,而抱歉则是因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好像是她。
若非陆暄整日将她带在身边,那些人也不会怀疑陆暄有这种特殊癖好了。
与纪淼淼不同,陆暄只觉得这屋子里的味道刺鼻得很,熏得他头晕脑胀,立刻打开了窗户透气,站到窗边,才觉得能稍微好受一点。
“是那位林师爷安排的?”纪淼淼问道。
陆暄疲惫地点点头:“这算什么,贿赂吗?”
纪淼淼想到林师爷今天白天意味深长的眼神,有些抱歉地道:“对不起啊,好像有我的原因呢。”
陆暄失笑,拉着她坐下,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想什么呢,一个人要想贿赂,渠道多的是,这次他自以为能投其所好,却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可若是没有你,今日出现在这个房间里的,说不定就是女子了。”
纪淼淼脸色一变,撇撇嘴道:“那还是现在这样比较好……”
陆暄对这一套很是受用,打趣道:“今天忙了一天,累不累,要不要洗澡?”
纪淼淼又羞又恼:“少来,我现在有房间了,不需要在你这里洗澡了。”
陆暄故作疑惑:“嗯?我只问要不要洗澡,可没说要你在我这里洗啊?”
“你!”纪淼淼没成想自己还有在陆暄这吃瘪的时候,决定不理他了,于是扭过身子,背对着他。
“好啦~”陆暄语气放软下来,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拐了不知道多少个弯,“我们商议一下接下来的对策吧,此事最好速战速决,否则时间越长,便越会给这群人可乘之机,而且,我也舍不得你在这里受苦……”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很小声,可两人挨得极近,那句话仍旧一字不差地落进了纪淼淼的耳朵里。
纪淼淼发现,陆暄最近,似乎越来越爱向自己撒娇了,方才便是,她之前从未听陆暄用这种语气说话。
之前的他,总是便是冷冰冰的,不管心里的感情再炽热,也总是独自藏在,直到他将自己五脏六腑都焚为灰烬,对方才堪堪能从他冷硬的壳子上窥见一点端倪。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似乎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怎么大大方方地表达爱意,毕竟,纪淼淼恨铁不成钢地想,只有笨蛋才总是说反话。
“好吧。”她决定也做一次好哄的笨蛋,从善如流地转过身子,却不小心擦过了陆暄的嘴唇。
这景象似曾相识,纪淼淼想起来,那次她出府去买房子,回来时碰见陆暄在门口“蹲守”她,那时也是这样,只不过她还没明白自己的心意,而陆暄,或许已经险些放任心里的那把火把自己都烧尽了。
这样想着,她忽然又有些心疼,微微仰头,蜻蜓点水般在陆暄嘴唇上一碰,留下一片温软的触感。
陆暄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大胆,微微张大了眼,随后,再没有什么顾忌一般,扶着她的腰,低头便这样吻了下去。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亲吻,纪淼淼有些出神地想,没想到陆暄平时总是嘴硬,唇瓣却很软。
“嘶……”她突然感觉嘴上一疼,“你属狗的啊?”
陆暄耳朵红得要滴血:“不许走神。”
陆暄的吻很缠绵,却又很霸道,和他本人一样,每次想强硬,却又总是忍不住心软。
许久,直到纪淼淼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了,不由得轻锤陆暄的胸口,陆暄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
“不……不是要说正事吗?”纪淼淼气还没喘匀。
“好。”陆暄轻笑一声,“说正事。”
然后重新咬上了她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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