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这种事,其实本来就应该是双方你情我愿,这样做着才有感觉。
白茹月说她疼,可是宋炎宁却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没有配合,也没有迎合,整个过程完全是他一个人在主导,再加上她的抗拒和抵触,他只觉得被禁锢着,没有一点快感,只觉得痛苦和难受。
强迫女人并没有什么意思,如果不是因为今天发了火,宋炎宁在这件事上也不喜欢用强的。
等结束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有些微喘。
卧室里没有开灯,他翻身从白茹月身上下来,看也不看她一眼的说道:“白茹月,你最好给我记清楚了,你是我宋炎宁的女人,这一点从结婚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注定了,以后你最好也脑子清楚一点,我不管你结婚之前有什么狂蜂浪蝶,但以后你如果再敢跟他们来往,今天这样的事我不介意让你再体验一遍。”
他说完,抬手捋了捋头发,将额前的细汗擦掉,坐在床边等着她的回答。
然而白茹月却一句话都不说,空气里只有他微喘的声音,带着情欲之后的感觉。
宋炎宁以为她是累了,或者是在闹脾气,也就没有过多的去管她,只是起身走向浴室里。
没有多久,浴室里便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事实上一直到开始洗澡后,宋炎宁的冲动才慢慢开始复位,喝了酒之后的脑子也都在此刻清醒了一些。
想起方才对白茹月所做的一切,不由得有些懊恼和内疚,也没有心情再继续洗下去,就这样匆匆忙忙的冲了冲,随手拉了一条浴巾便走了出去。
屋里很安静,卧室里依然漆黑一片,白茹月似乎还没有起来。
宋炎宁蹙了蹙眉,恍然间想起来白茹月的手好像还被捆着,心里顿时有些慌乱,立刻加快脚步走向卧室。
“白茹月……”他有些心急的打开了灯,然而在看到床上的人那一瞬间,整个人都愣在了门口。
大床上,白茹月赤着身子,双眼紧闭的躺在上面,手还被他的领带捆着,而她的身下则染着一片刺目的鲜血。
从法院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沈寂北仰头看了看已经爬上枝头的月亮,微叹一口气,抬步向楼下走去。
那次和叶筝谈崩了之后,他们就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面了。
自她出狱之后,沈寂北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个女人在那里几年别的没学会,隐身的游戏倒是越来越有水平了。
她本就是个不怎么喜欢冒头的人,一般情况下,只要不是她主动联系他,或者是他不去找她,那么隔上一段时间,这个女人就会突然消失一样,一点消息都没有。
沈寂北心里明白,叶筝或许别的做不到,但是只要她不想让人找到她的时候,她就真的能像失联一样。
在监狱里的几年,她本就已经适应了与世隔绝的状态,对手机之类的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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