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弄了下袖扣,轻声道,“重要吗?”
张妈愣了一下,叹了口气,好好一个孩子怎么就落姜先生手里了。
她是看着姜晏长大的,知道他是个冷心的,可郁小雀掏心掏肺地捂了三年,那么乖软的孩子,愣是没暖和一点。
三年的朝夕,只得了枕边人一句不重要。
“张妈,你逾矩了。”姜晏敲了敲桌子,微挑着唇,却没有半点笑意,“我不是叫你来疼他的。”
他像是早就知道了什么,意有所指。
张妈僵在原地,一时不敢再多说。
郁小雀本就是怯懦性子,这把惹了事,像只惊弓之鸟老老实实在家窝了好一阵子。
也不闹腾要出去上课了。
整个人好吃好喝得养得越来越白净,小脸一戳一个小肉坑。
他一向贪睡贪玩,这个年纪一般都开始愁工作出路,他满脑子还只有吃吃喝喝。
闲了就去画画,又没什么长性。
画着画着就开始发呆,隔一会再看就是摊成一坨趴在地毯上,捧着平板看起了动漫。
就是个废物小点心。
有朝一日被姜先生打包扔出金笼子,也养活不好自己,过不了几天就得重操旧业。
披着个麻袋沿街乞讨。
某种意义上,姜晏将他养得极好,一股子少见的不知世故的天真味。
又坏心眼地温水煮青蛙将人圈养起来。
一朵娇滴滴的家养小玫瑰离了他,怕是受点风雨就散了叶子哭唧唧了。
可小玫瑰原本是天上月,清泠泠的挂在天边,却被他趁人之危一把摘了下来。
周末一大早,姜晏跑完步进门时,就正对上个圆滚滚的小屁股背对着他扭来扭去。
小金丝雀头回起这么早,穿着条小短裤,晃悠着两条小白腿,活力十足地对着电视练起了瑜伽。
绷着张小脸,小嘴跟着轻轻吐气数节拍,妃红色的美人面覆着一层薄薄的汗,修长的脖颈轻轻舒展,像只不谙世事的高贵小天鹅,哪还有平日的半点愚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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