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凡几。”
“禀飞将军,在梁宅内搜得金银五百两,玉石瓷器等只有四箱。”
诸将听闻前两者家资如此丰厚,均瞠目结舌不已,待听到梁思家宅内只有这点不免怪异。
曲波将堂外梁思家一个管事提进来,问询何故。
这管事哆哆嗦嗦道:“因贵军攻城,为鼓舞士气,我家老爷吩咐将大部家资捐出供军用。”
“这梁老儿家资几许?”曲波问。
“不敢瞒这位将军,除了府邸,城外有田四百亩,白银大约四万两。”
梁思本地为官日久,虽不是清官,也收受下属和商户的孝敬,但比起吾燕尔多和孟桑杰来,显得清廉多了。
于志龙再问下侧一个跪拜的县衙主簿:“那吾燕尔多和孟桑杰捐献几何守城?”
主簿颤巍巍跪答:“两贼共捐献白银不足三万两。”
诸将大笑,这二人如此爱财,生死之际,竟然还舍不得身外之物。如今全部便宜了靖安军了。
于志龙在大堂上来回逡巡数次,终于停步,霍然立定道:“沙场厮杀,某不敢惜命,但为诸位袍泽和汉家子民能有幸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然前途坎坷,绝非吾一人所能披荆斩棘所能破,故愿天下有志之士慨然响应!今如梁公者,虽是汉家子孙,饱读圣贤书,却数典忘祖,甘为鞑虏所驱策,宁做壁观世人被毁家破室,亦不愿解子民于倒悬。本心既已不明,至此仍不能幡然悔悟的,留之何用?”
梁思坚持不降,于志龙也就不再勉强。不过不能简单地就此直接处死他,否则,岂不是全了梁思忠义元廷的美名。
“传令全城,县尹梁思认鞑虏作父,罪不可赦,乃汉家不肖之贼子,当明正典刑。其家资全部抄没入公,其亲族全部打入苦役,三世之内不得出籍!”
“就在城隍庙外立碑!细说梁思冥顽不灵之事,警示我华夏后人!凡为汉奸者,必遭千秋外代唾骂!”
“贼子!安敢辱吾太甚!”梁思本来还抱着为国尽忠,全君臣之义的信念,不料于志龙如此吩咐,竟是把他梁思一族打入地狱一般,万一这靖安军真的成事,改朝换代了,梁家可就再也不能翻身。
金炎等心内稍稍不忍,欲开口求情,见靖安军诸将大快人心,一时不禁踟躅不前。
这梁思苦心造诣守城,着实给靖安军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仅战死者就不下五六百人,伤者更不可胜数。其中还有不少致残疾者。
“天下大势浩浩汤汤,不可阻挡。如今元失其鹿,群雄共逐之,汝不思为民请命,顺天应人,反执迷不悟,甘心与暴元同一条破船,如螳螂挡车,倾覆在即,夫复何言?”于志龙振色道。
“噗——”梁思羞怒至极,竟然一口热血喷洒当场,堂上堂外被俘的元廷大小文吏惊得目瞪口呆,胆小者汗流如浆。
孟昌鼓掌大喝:“
请收藏:https://m.xcshu.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