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
或手腕,
甚至有可能藏在头发里,
但不管飞刀藏在哪儿,
只要飞出去,
必定是杀招。
吐出飞刀的那一刻,
莫邪还有点小担心干将躲不过去,
但事实证明,
她想多了,
干将不但轻而易举躲过了她最引以为傲的飞刀,
还步步反制,
最后对她成功碾压。
真踏马是碾压,
这货绝对是属推土机的,
他都已经赢了,
也都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
还要将她吃干抹净,
莫邪长这么大,
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以虎踞的姿势,
强势地摁在地上亲吻,
这种极具攻击性的亲吻,
让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不但头晕眼花,
还手脚发软,
除了任由干将予取予求外,
她什么都做不了。
厉鹏涛将这个法式湿吻足足维持了十五分钟,
才意犹未尽松开嘴,
将身体支撑起来,
依然以虎踞的姿势,
看着地上媚眼如丝,
却鸡皮鹤发的莫邪,
“咦!”他啧啧舌,又单手捏住自己的喉咙,做出呕吐的姿势:“yue……yue,
我说莫邪?
你明明是个黄花大闺女,
干嘛要把自己搞成这么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恶心模样?
Yue……太恶心了,
我居然跟这样一张老脸接吻了十几分钟,
噢!”他又捂住心脏,“老子的初吻啊!”
一感叹完,
他就从兜里扯出块手帕,
拼命擦拭自己的嘴,
满脸嫌弃的样子。
莫邪惊呆,
特喵的!
她发誓,
这个男人,
是自己这辈子见过的最毒舌、嘴嘴贱、最欠抽,
她最想打死的男人!
明明是他非礼她,
亲她亲了十几分钟,
现在,
他居然有脸嫌她恶心?
这货简直毁三观!
使出吃奶的力气,
莫邪一把将厉鹏涛从身上掀下去,“你真的是干将吗?
如果你这种毒舌欠揍的贱男人,
也能是干将的话,
那母猪都能爬树。”
“嘿!”厉鹏涛嬉皮笑脸从地上爬起来,“不是你自己先认出来我的吗,
怎么现在反而怀疑了?
我当然是干将,
如假包换!”
不等莫邪回应,
他的狼爪又上来了,
一只手捧住莫邪的脸,
另一只手在莫邪脸上一通乱搓,
搓了几下,
没搓下来,
他苦着脸自言自语:“你这个易容到底怎么弄的啊?
为什么抠不下来,
搓也搓不下来?
不应该啊,
我们家欣欣宝贝九岁的时候用胶水做面膜易容,
就是我给搓下来的啊?
难道,
你这个得用水洗?”
莫邪:“……”
她耳朵绝对出现幻听了,
这个极其幼稚的的男人,
真的是自己的偶像干将?
刚想骂一句“傻缺”,
却见干将又把脸凑过来,
竟在她唇角舔了两下,
嘴里还嘀咕道:“对,
欣欣宝贝还说过,
易容术都是用药水弄成什么硅胶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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