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淡淡。
去吻他脖领,手指摸绢布一样撩他鲜嫩的体。才知道,江漫的敏|感是心口。
听,他的呼吸声银|了。
眼下,情热从他儒静的眉眼飘到腹上。青年喉结失措地游着,手拧着她上衣,不再是刚才只为发泄的蛮动,而是情动,有了渴|望的意味。
路柔酥了。
摸上他面颊,赏着,太喜欢江漫这样的漂亮感——是贞洁者的色|情,他依旧偏冷淡。
他的冷淡而显得他格外娇艳。
形象的吸引力,简直残酷。一点点窗帘的薄白纱扫过他脸颊,他唇红润,眼幽深,美得惊人。她就想:
要是哪天,江漫用这张脸舔她,她也许会无条件地纵容他。
很突然地,江漫掐着她,低哑地问她还疼吗?
呆了下,摇头。
江漫微微点头,似做好了某种决定。
“嗯?”她不解。
更突然地,他一个翻身,反客为主,看她身体已为他准备好,便俯腰在她耳畔,温柔地说抱歉,刚弄痛了她。
以后,她才意识到创|上的江漫总是这样:用最柔的声音,做最狠的动作。
他亲她额头。
固定规律,呼吸在她脸上,似弥补地问她:这舒服吗?
野猫收起爪子,她撇过脸:不,不…
男人往右偏一点,问:还是这?
她声音干巴巴:江,江漫…
他轻轻挑眉:不是?便…。问:那这呢?
路柔再说不出话了,表情颤着,声泣。
他一脸正气,却邪恶地在她那儿试弦。每一力都不小,还故作好意地问她哪舒服。他竟有这么坏的一面?他这样的人也有坏心思?
她丢魂失魄,就反击,咬他弱点。
也问他:舒服吗?
还是这?这呢?
直到表情一变,猛地紧拽着他衬衣,神智失控地想退,哭噎说江漫,别这,别…
江漫一下就了解了。
干脆捏住她所有手腕,她挣扎就小了。咽她美妙的声音,哄骗她说不弄这了。
转而。…
继续。
灰色床单,皱巴巴、湿淋淋。月光一束在她脊背上,美得他一路吻下去。他清醒不了他的清醒。
他的狂野是细腻的。因为音乐,他天生节奏感敏锐。
有些技巧,聪明者,总是通用。
路柔的手指抓得发白,脚绷直。被他的节奏控制得整个人失救的愉悦。
该轻便轻,该重则一点也不饶她。
听她声音,知道她将到临界点,也许是余洲说的高|朝?
江漫便停了动作。
一支乐,重要的不是每段旋律,而是那点恰好的停顿。摸她脖子,他很享受她玉|求不满的脸色,新鲜极了。
便很慢、很慢。
心脏被舔着撕咬。她的身体因戛然而止而更渴望着高。无措地娇气。
江漫、江漫…
“嗯?”
他坏起来了:“想让我快一点?”
她扛不住,又不愿开口求他,就咬他脖子。意思说:我咬死你个坏东西。
两人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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