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知事院便如司礼监……”
提到‘司礼监’,徐维神色一黯。
侯恂道:“可叹啊,匡台当年不畏艰险,上疏抗言。时过境迁,朝堂当中还是有阉党。只是换了个名字,旁人不明白……
那李香君以妓子出身,接近晋王,说来何等可笑?更可恶者,这些妓子朋比为奸,其中那顾横波更是以色幸恩,献媚晋王,窃弄国事。只因老夫不许朝宗纳李香君,她便挟私恨而贬老夫至南阳。”
徐维讶道:“竟有此事?”
“说来确是不可置信,堂堂尚书郎,被妓子贬谪,老夫都难已启齿,顾横波此人,既如商之妲己,又如汉之十常侍。祸水、权阉……”
徐维却不像年轻时那样,听得三言两言就激愤不已、仗义直言,然后害得自己祸及全家。
他再听着这些,显得很沉默。
侯恂微微笑了笑,放下一枚棋子,道:“看来,匡台变了啊。”
徐维拿着棋子在手上,看着棋盘琢磨着,缓缓应道:“至少知事院还不是当年的司礼监,没有对侯家抄家灭族不是吗?”
“哈……”
之后的棋局变得没意思起来。
徐维回到屋中,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检查了一下封口,耳边响起那人的话。
“这是触之即死的毒药,让他碰一下就可以,看,事情很简单的……”
卡文卡得厉害,只写出这么多,剩下的白天再补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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