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51章_绝对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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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机对准了他伤口处,这才处理起来,刀尖越往深处扎,她的手越是抖得厉害,而许钦珀整个上身是瘫软下去的,只肩头一抖一颤之间才发出一丝丝颤抖的低哼。

  啪的一声,血肉里的子弹终是弹溅了出去,随后官小熊一屁股坐了后去,浑身冷汗涔涔。

  许钦珀回了神,狠命把背包朝着她方向一搡,官小熊才见背包上荡着条纱布,她稳稳心神,拿纱布把他那处裹了个紧,这才歪到了麦秆堆里。

  稍顿,许钦珀的身子猛地扑了上来,他一手掐上了她脖子,粗重的鼻息夹杂着某种频临盛怒的气息扑打在她脸颊上。

  官小熊蓦地脸红脖子粗,死命喘着气,在黑暗里恶狠狠瞪着他。

  “再拿刀对着我,我拧断你脖子。”

  他恶狠狠的说道。

  官小熊抬手在他臂膀处一搡,他猛地又痛苦般哼着滚了下去,官小熊拢了拢头发,支起了上身,那柄尖刀握在手心里被竖着立在腰腹部,只等许钦珀再扑上来,就拼着你死我活。

  许钦珀哼了几声,才艰难的爬了起来,又倒在了麦秆堆里,喘着大气,却也不扑上来了,不一会儿他又哼哼吱吱的轻笑,仿若先前扑过去掐她脖子是他聊胜于无的恶作剧。

  官小熊收回了刀,一言不发,心里却是极其厌憎他的笑声,仿若她只是他手心里的小玩意儿,不管伤他也好、杀他也罢,他只当是那小玩意儿不时的打笑嗔怒,丝毫没必要放在心上。

  官小熊感到挫败,就像拳头打在一摊软绵绵的棉花里,就像她所有的情绪所有的难过、都不曾真正触及到他的内心。

  她拢着那一摊薄毯慢慢阖了眼,只觉夜凉如水,心比那夜还要凉。

  而许钦珀躺在不远处,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官小熊要杀他。

  这样的认知足够挫败他所有的自信和爱意。

  他想说,他没有叫人撞死应少清,只是去做了一场戏,可他的的确确就是想叫应少清死,的的确确就是容不下有人救她,还是个亲密的男人。

  他想说,他从不想真正伤害了她,可若不是因应少清的那场事故,她不会小产,他不会盛怒下给她纹了那抹不掉的罂粟花,不会逼得她疯疯傻傻,自此恨他到想杀死他。

  许钦珀知道自己做错了,可明明知道从相遇就是错误,为什么还要一错再错的走下去,还是一厢情愿的一错再错。

  就算他放她走,他想:官小熊这辈子是再不会忘却他的,不是为了爱,是为了刻骨铭心的伤害。

  官小熊沉在过度疲乏后的睡梦中,也不知过了多久,隐约有人搡着她肩头,她浑浑噩噩的不想醒来,口鼻蓦地被人捂住,她才仓皇醒来,一睁眼就见天刚蒙蒙亮,而许钦珀青白的面孔紧紧贴着她,他的视线不在她这处,是透着警戒落在虚空里,见她醒来,他回头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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