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的到中纪委去进行举报。”
“听起來有点不可思议,不过好像也有点道理,也能说得通。”邓如美寻思着道,“可是你想过沒,那样不就暴露了另外一个大问題,你想想,我为什么会屈服于你以潘宝山相要挟,那不正好能说明,江山集团和潘宝山有密切的联系。”
“哦,也是啊。”蒋春雨恍然一叹,道:“邓姐,如果你表明之所以接受胁迫,是因为一厢情愿想贴住宝山哥呢。”
“嗯,好像也可以。”邓如美深锁着眉头,“我就说,跟潘宝山的确是认识的,因为早年都在富祥工作过,所以,我想拉拉关系,以便借助他的影响得些便利,让江山集团获得更大的发展,因此,我总是单方面对外宣称,省长潘宝山跟我关系不错,而且外界也都相信了,所以就有了你和康莘生想‘趁机’利用潘宝山來勒索我一把的事情,而恰恰正好,我也就默认了,因为我觉得可以借此真的潘宝山搭上关系。”
“就这样。”蒋春雨听了很是激动,“如此一來,我们坚决对好口,宝山哥就能置身事外了。”
“不过,那样的话,你恐怕就难以脱身了。”邓如美道,“毕竟是勒索啊。”
“我一点都不怕,沒什么的。”蒋春雨毫无惧意。
“应该也沒什么大问題吧。”邓如美缓缓地道,“你把那笔钱走个形式,退给江山集团就是,也许就构不成实际意义上的勒索了。”
“退,当然要退,而且再也不要了。”蒋春雨苦笑了一下,“要了,就是个麻烦。”
“不是麻烦,关键是怎么操作。”邓如美道,“不过那些先不考虑,眼下要把我们的想法跟宝山沟通好,那是最关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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